。就是這樣!既然你已經查清楚了,就應該明白,這事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只要你今天放我們離開,將來我們一定離開東方,終生不再踏入東方半步!若違此誓,就讓我不得好死!”
“嗯嗯嗯。”柴慕容繼續點頭,好像是對尚隱的發誓極為滿意,“我想你們也不敢再踏入東方半步。很快,就連東頂閣都將是我柴慕容的,是我柴家的,你們只要敢再踏入東方半步,不用你們自己動手,自然會有人讓你們徹底消失。哦,自然,到時候你肯定會像你自己剛才說得那樣,不!得!好!死!”
最後四個字,柴慕容一字頓地說了出來。
每一個字從柴慕容口中飛出,就讓尚隱身子重重地顫一下。
他聽得出柴慕容濃濃的威脅和殺意。
他自己說的不得好死,是指遭到天譴。
天譴這東西,摸不透,看不著。
誰也不知道天譴到底存在不存在。
畢竟,人們都說壞人最終都是會遭天譴的,可是這天底下照樣有無數人做了壞事還好好地活著的。
尚隱算是耍了個小心眼。
而柴慕容所說的不得好死,分明就是要讓他先生不死如,再在他受不住的時候賜他一死。
這兩個不得好死,結局雖然都相同,但過程,卻是一個天一個地。
如果尚隱選擇的話,永遠都不會選擇柴慕容的不得好死!
他寧可自行了斷。
不過,顫抖歸顫抖,害怕歸害怕,尚隱心裡卻是升起了一絲希望,“他什麼意思?莫不是,他真的要放我走吧?”
期待,尚隱的眼神之中滿是期待。
果然,柴慕容道:“喲呵,依著這麼說,我倒真的應該放你們走了。否則,我不是成了滿手鮮血的劊子手了?既然這樣……”
柴慕容看向尚隱,溫和地一笑,道:“那我就放你們離開吧。”
柴辰風聽著柴慕容的話,不由隱晦地看了柴慕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好笑,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擔憂。
柴慕容身子微微一頓,側過頭,看向柴辰紹,自然是將柴辰風的擔憂完完全全地納入了眼中,放進了心底,心中頓時一片溫暖,臉上不由綻開一抹略帶著純真的笑容,傳音道:“三叔,放心,我,永遠都會是我,不會是別人,更不會成為你所想的那種人。”
柴辰風一怔,隨即深深地吐出一口氣,臉色漸緩,眼中滿是親情湧動。
他們叔侄倆的行動,全都看在了尚隱的眼中。
尚隱以為這是柴慕容在向柴辰風徵求意見。
畢竟,柴辰風再怎麼說都是柴家之主。
之前柴慕容依家規處死幾個旁系之人自然是有著其權力。
但現在,對付外人,柴慕容雖然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但最終,還是要爭取一下柴辰風的同意。
當柴辰風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的時候,尚隱下意識地認為柴辰風是不想那麼輕易地就放過他和其他七個東頂閣人的。
尚隱心猛地一揪。
他完全可以理解柴辰風。
畢竟前段時間他們對柴家人做的一切,都是放在柴辰風眼皮子底下的。
如果換了他是柴辰風,也肯定不會想輕易地放過在柴家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的敵人的。
只不過,很快,他又看到柴慕容張了張嘴,應該是在傳音,對柴辰風說了些什麼,隨即柴辰風臉色便逐漸緩和下來。
這時,他覺得自己的希望又來了。
至少,他認為,柴慕容肯定是說服了柴辰風的。
所以,他立即抓住了這個自認為是機會的機會,急聲道:“柴慕容,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願意放我們走?”
柴慕容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極為隱晦的戲謔及冷酷,隨即看向柴辰風。
柴辰風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一切由柴慕容作主。
柴慕容這才嘿嘿一笑,看向尚隱,道:“真的,當然是真的。”
尚隱一喜,當場就想要感謝柴慕容的大恩大德。
但是馬上,尚隱感覺自己的心徹底沉入了谷底,再也爬不上來了。
柴慕容重重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對吧?”
尚隱不敢置信地看著柴慕容,哆哆嗦嗦地道:“柴……柴慕容,你……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柴慕容冷冷地看著尚隱,道:“你真當我是傻子不成?為什麼柴慕輕不是別的時候找上你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