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悍勇殺敵!
柴慕容現在覺得自己竟像是一個元帥,在指揮著千軍萬馬作戰,對真氣的控制,妙到巔峰!
將者時,真氣如在一位將軍的代領之下,勇者,無所畏懼,一往無前,但卻失了些許靈活。
可是現在,他想讓真氣到哪裡,真氣便到了哪裡!
柴慕容忽然想起老不死的留下的資料裡所說的話,心念飛轉,“難怪老不死的說帥者,可稱一代宗師,足以開山立派。帥者對真氣的運使,已經不是帥者之下境界的武者所能想象的了。”
前一刻,真氣還在右拳凝而不散,而下一刻,真氣卻已經完全灌注進了左拳。
許世文面對柴慕容如此快速的真氣轉變,竟是沒有絲毫慌張,詭異地一笑,道:“你以為,你可以那麼容易得手嗎?”
同樣是左拳,同樣是灌注了強橫真氣,許世文毫無閃避,直接轟出!
咚!
這一次,響起的不再是肉體碰撞的沉悶聲響,而是如鐘鼓轟鳴。
一道完美,全無瑕疵的圓形氣浪竟是肉眼可見,以柴慕容和許世文拳頭交接的地方為中心,瞬間波盪開去。
嗚!
一聲怪嘯。
觀眾們再次被強風遮住了部分視線,卻是震驚地發現不知何時,許世文頭頂上方竟是出現了一道看似幾可通天,如通天之柱般的巨大龍捲!
那龍捲,對觀眾們全無半點吸力,卻在觀眾們震撼地注視之下越變越大,最後呼地一聲,直接連線在了許世文頭頂。
觀眾之中也有武者,自是知道許世文這是在突破。
而普通人們,則是頭一次見到這樣壯麗,看上去又極度危險的場景,頓時發出一聲聲驚呼。
柴慕容看著許世文頭頂的靈氣龍捲,心頭一片苦澀,“丫丫滴,又被他搶了風頭!”
高臺之上,徐天翼嘿嘿一笑,自語道:“壓抑了這麼久,終於捨得突破了嗎?”
傲修傑眉頭大皺,“他又先我一步。”
鍾婉婷秀目之中同樣蘊含著震驚,“原來,他早就到了突破的邊緣嗎?”
老人聽了鍾婉婷低聲自語,道:“武聖堂底蘊極深,許世文能夠隱藏自己的真實修為並不如何讓人吃驚。只是沒有想到許世文竟然這麼重視柴慕容,居然捨得暴露自己真實的修為,更是藉著與柴慕容一戰的契機再度突破。柴慕容,到底有何獨特之處?”
老人這話,並非無稽之談。
中域幾乎人人都知道許世文非常囂張,囂張到似是連天都不放在眼內。
同樣的,誰都知道,許世文有著囂張的資格。
許世文在中域殺了許多惡徒。
那些惡徒,很強。
但他們依然死在了許世文的手上。
許多人紛紛猜測許世文到底是何境界,是何實力,但看到的永遠都只有表面的中等將者。
只是,沒有人敢輕視他。
任誰都知道,許世文真正的實力,絕對比表面要強得多。
所有人也都明白許世文隱藏真正實力,乃是為了自身的安全。
囂張最重要的條件之一,便是人是要活著的。
許世文做到了。
今天自許世文突然向柴慕容提出挑戰那一刻起,心思靈活之輩,便已經隱隱看出許世文這麼囂張的人,不惜暴露自己也要與柴慕容一戰,全然是因為重視柴慕容。
可他們不太明為什麼許世文竟然會如此重視柴慕容。
一個下域的武者,就算是再天才,如今失去了進入武聖堂的機會,更是得罪了常家那個龐然大物,就是到了中域,也不見得就會受人待見,一個弄不好,還可能會死。
沒錯,柴慕容還有陸、傲、秦三家可以投奔,只是,很多人都會疑惑,柴慕容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得罪四大家之一的常家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算是柴慕容在這一戰之後,直接接受了來自傲家二公子丟擲的橄欖枝,在完全融入傲家之前,也不見得就能徹底安全下來。
在與常家為敵和得到天才之間,想必,傲家很輕易地便能做出判斷。
而且,貌似暗中還有一隻黑手想要柴慕容的命。
因此,來自中域的人們實在是有些不明白許世文這麼不惜暴露自己,與柴慕容一戰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許世文只是嗜戰成性?
還是說許世文覺得自己活夠了,把自己的實力全都擺出來,然後對過往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