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來講,他只能先暗中防備,等到了中域,再開始整治一番鍾婉婷。
許世文眼睛大放光芒,猛地一拍椅子扶手,卻是讓椅子有些受不住他的力量,咯吱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好!好一個人死鳥朝天!男兒,就是要豪氣無雙!”
抓起酒壺,想要為這開心的一刻豪飲幾杯,許世文卻是發現酒壺之中早已空空如野,卻也不妨礙他的好興致,哈哈大笑起來。
柴慕容似是受到了許世文感染,嘴角笑容越發大了起來。
小四則是滿嘴的吃食,兩腮鼓得高高的,迷茫地看向兩位少爺,不知道兩位少爺這又是在發什麼瘋了。
啪。
一塊玉牌丟到了柴慕容面前。
柴慕容疑惑地看向許世文。
許世文咧嘴一笑,道:“這是我的身份證明。雖然我不敢說你拿著這東西到中域任何地方都能管用,但至少在武聖堂的地盤上,絕對可以橫著走。如果你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就拿著這東西尋點幫助。”
柴慕容微微一怔,再看向那塊玉牌之時,卻能感覺到那塊玉牌沉甸甸的份量,那是情誼的份量。
他曾對鍾婉婷說過男人之間可能會因為一頓酒,便成為摯友。
他也看過一些小說裡經常有著這樣的橋段。
缺少兄弟的他,不懂得這是一種怎樣的感情。
可是,當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有些激動,也終於懂了些什麼。
並未推諉,因為他覺得那樣太過虛偽,自己確實還太弱小,總有力不可為之時。
珍而重之地將那塊精巧的玉牌收入懷中,實則收進了小魚兒的儲物空間內,柴慕容肅然道:“許兄這份情,慕容記下了!”
許世文揮了揮手,似是要將那股子對他來說顯得有些酸的情緒和氛圍驅散了去,“什麼記不記的。酸。”
柴慕容不置可否地一笑,有些事,有些東西,放在心裡便足矣,隨即問道:“再問許兄一件事。”
“問。”
柴慕容眉頭微皺,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含煙是怎麼和那個瘋女人認識的?她們的關係好像不錯。”
許世文手指輕輕按壓著太陽穴,努力地回憶著,眼中時不時閃過一道無奈之中又帶著寵溺的神色,“聽含煙說,鍾婉婷曾經救過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