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然後又是真火的灼燒,將飛刀煅燒的通紅,然後又是一道一道真氣發出,如此迴圈往復。
接著,打入禁制,佈置陣法。。。。。。。
將近一個月過去了,芒淵煉器終於完成,他帶著微笑從煉器臺上飛了下來。
“這芒淵怎麼回事啊?他煉製的法寶呢?”
“搞什麼名堂啊?他是不是煉器失敗了?”
“我靠,我的賭注,我的身家啊。。。。。。。”
“吵什麼,你不給法寶是隱形的啊?聽聽歐冶子前輩怎麼說?”
臺下的大部分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議論著。
當然這些議論全都是用傳音的方式在吵吵鬧鬧,沒有什麼人敢吵出來,畢竟在主席臺還有著冥界十王坐鎮,否則不知道會出現怎麼樣的局面——剛才芒淵在煉器的最後關頭時候,身形急速舞動,在空中出現了漫天虛影,以至於有很多功力稍低的人根本看不見他在幹什麼。
當芒淵的身形停止,虛影消失了之後,眾人看到的是一個令他們瞠目結舌的結果——原來芒淵的煉製的那把飛刀不見了。
為了防止有人作弊,煉器大會規定,選手們煉製的法寶在煉製完成之後必須留在原地,也就是漂浮在煉器臺上方的空中,在未經的評委允許的情況下,選手本人不得在接觸法寶,更加不允許將法寶帶下煉器臺。
如果芒淵沒有將法寶帶下臺來,但是法寶又不見了,這意味著什麼?
“大家驚異嗎?大家奇怪嗎?大家傷心絕望嗎?大家看到了芒淵冥君所煉製的法寶了嗎?反正我老人家老眼昏花,我是沒有看見!”歐冶子高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臺下之人頓時有數十個人臉色大變——就連歐冶子都說沒有看見,那豈不是說。。。。。。。芒淵真的煉器失敗了,把將要煉製成功的法寶都汽化了?
但是,在說完“沒有看見”之後,歐冶子又說了一句:“哈哈,其實我是看見了,不過就算我看見了我也只能說沒看見,為了氣氛嘛,嘿嘿,我老人說謊從來不眨眼睛!”
臺下觀眾面面相覷——這歐冶子老人家到底是看見還是沒有看見啊?
不管眾人怎麼樣說,芒淵臉上的微笑卻一直保持著。
芒淵走到小朗不遠之處,小朗微笑的看著他。
本屆煉器大會複賽之時出臺了一個新規定,那就是比賽過程中選手之間不得用精神力或者言語進行交流。
沒有傳音,沒有言語,但是這並不妨礙小朗和芒淵之間的溝通。
小朗衝芒淵伸出了大拇指,芒淵也是笑了笑,點點頭,同樣衝小朗翹了翹大拇指。
似乎小朗的大拇指是讚賞芒淵煉製的法寶厲害,而芒淵的大拇指則是給小朗加油大氣——按照正常理解是這樣。
“下面請出本次決賽的第二位選手——繪綬冥帝!”歐冶子的聲音在繼續,本次煉器大會決賽當中唯一一名冥帝級別的高手繪綬冥帝已經登場。
“大家對繪綬冥帝在複賽時候煉製出來的蒼狼天劍肯定還是記憶猶新,那麼現在就讓我們一起期待,接下來將會有什麼樣的一把兇器誕生!”
“天啊!這繪綬冥帝實在是太捨得下血本了——大家眼見為實,我老人家可是沒有說一句瞎話,繪綬冥君真的是在下血本,他在灑熱血,拋頭。。。。。不好意思,沒有拋頭顱,他在幹什麼,他將要用自己的血作為眾多材料的一種來煉器嗎?”
歐冶子大呼小叫,臺下眾人的心情一下子被提高到了緊張的程度,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繪綬冥帝驚人的動作。
三十六種礦石漂浮在空中,繪綬冥帝還沒有祭出真火對這些材料進行煅燒,而是從他的口中狂噴鮮血,而且連續噴了三十六口,每一口鮮血都分別噴在了那三十六種不同的礦石之上。
鮮血一遇到礦石,便彷彿是海水遇到了海綿,慢慢的滲透進了材料之中,原本不同顏色的材料被染上了一層血紅之色。
噴出了三十六口鮮血之後,繪綬神色如常,一點事都沒有,好像剛才他不是狂噴幾十口鮮血,而是狂吐了幾十次口水一樣。
吐完口水。。。。。。不對,是吐完鮮血之後,繪綬盤膝坐下,閉上雙眼,再也沒有什麼動作。
一個時辰之後,繪綬冥帝再次狂噴鮮血!
又是三十六次大出血!
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的鮮血滲透的速度慢了不少,好像是海水遇到了一塊比較劣質的海綿。
三個時辰之後,繪綬再次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