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被盧苗苗那麼一說,江琳有了去相親的打算,可是又想到劉思語口中的人,不免又有些惆悵。
見江琳還沒有說話,劉思語就知道自己這位感情小白閨蜜被難住了。
於是詢問道:“你就說你們兩個在沒在一起吧!我們也好給你出謀劃策。”
盧苗苗也表示同意。
此時的江琳覺得能和閨蜜一起聊聊也挺好,於是她敞開心扉。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因為他讓我抗拒相親,至於我和他也沒有在一起,因為我總感覺我和他之間有一堵無形的牆給我們擋住了,說不清道不明,也不知道是我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
而江琳口中的這個他名叫馮南簫,也算得上是個多得的人才。
和江琳出自一個地方,同一所小學到大學,甚至連江琳畢業了,兩人依舊還在同一個城市。
江琳回去當公務員,而馮南簫則是回去開了一個小時公司,也就一個軟體,方便小城市裡的居民買東西。
馮南簫本是和江琳一樣,都是滬城大學的計算機專業,兩人成績都算得上是名列前茅,都有一股不服輸的勁。
可能兩人唯一不同的就是家境了。
江琳作為官三代和馮南簫這個農三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所以即使從小學到高中兩人都在同一所學校,甚至是同一個班級,但交集可以說沒有。
一直到大學期間,江琳才覺得和馮南簫有緣分,居然還在一個班。
怎麼說呢?就是遇到老鄉的那種親切感,讓她大學時候有什麼聚會啥的全都給他叫上了。
一來二去,兩人都以兄弟相稱,在外人看來這不妥妥的情侶。
可是即便外人都羨慕無比,兩人走在一起的時候,江琳都覺得兩人是情侶了,內心也漸漸有了他的身影,但馮南簫卻總是逃避。
一逃再逃,一直跳到了大四畢業,兩人還只是兄弟關係。
畢業當天夜晚的聚會上,江琳依舊沒有等到,最後眼看宴會就要結束了,江琳舉起酒杯狂飲了一口,既然他不主動,那就換自己好了。
只可惜最後她失望透頂了,馮南簫應該是看出來了她的意思,所以在她開口之前居然溜走了。
江琳最後回寢室的時候只得藉著一瓶啤酒的酒勁發了酒瘋。
“我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室,他馮南簫什麼意思嘛。”
並且楊言以後要是再和他在一起就是狗。
就這樣江琳帶著遺憾回到了自己老家,考了公務員。
劉思語聽的有些懵。
“一堵牆?說清楚一點,直接說你們倆現在是什麼狀態吧!”
躺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江琳思慮良久,也是將其描述了出來。
一開始江琳本以為這輩子算是和馮南簫徹底錯過了,沒想到半年不到,他再次出現在江琳面前,甚至還熱情的打招呼。
可是江琳也是有脾氣的,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而這馮南簫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做的,絲毫不管江琳什麼反應,每天總有機會遇上,遇上就是熱情的打招呼,兩年如一日,即使熱臉貼冷屁股也毫不氣壘。
總之現在馮南簫貌似有情,而江琳還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兩人之間就這麼一直僵著。
至於江琳對相親一事才有些抗拒。
劉思語也聽出來了,自己這閨蜜內心其實還是對馮南簫抱有一定的幻想。
只不過那個狗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慫的就真,連個白都不敢表,吃飯只能做小孩子那桌。
就他現在這個態度還想跟自己閨蜜好,門都沒有。
但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只得沉思。
盧苗苗對兩人的事也略有了解,但不多,因為那個時候她真的沒有精力,也沒有心情瞭解談情說愛的。
所以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出不了什麼主意。
只是詢問江琳道:“琳琳,跟你相親的那個物件你又瞭解多少。”
說起那個人,江琳還真知道不少,因為他也是公務員。
聽說他父母一人從商一人從政,父親在官場上混的風生水起,母親在行業內獨樹一幟。
論家世的話,江琳感覺自己家可能還略遜他們家一籌。
至於人品也有大概的瞭解,反正就是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德智體美勞全面齊發展的主。
一聽這話,劉思語直言,“單單是家世就已經甩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