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這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武廳長是主審,他一臉肅穆地說:“各位領導、記者,我們馬上要公審罪犯了,之前我先介紹一下這次緝毒行動的基本情況。
正興販毒團伙,在國際上也實屬罕見,目前已經擊斃犯罪分子三百二十一人,其中日本人一百五十八人,擒獲首犯四名,其他犯罪分子十名。繳獲冰毒五噸。這次我們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我們的幹警也有近兩百人受傷,還有五名同志不幸犧牲。
我們這次緝毒行動,從一開始就請來了中外記者參與,目的無它,就是希望各位親眼看一看緝毒的艱辛,同時更希望各位更多的宣傳吸毒的危害。好,現在開審,提罪犯松下一郎。”
松下一郎在十名幹警的押壓下來到現場,他雖然被擒,但還是一副傲慢的神態。當他看到現場有無數記者時,大聲叫嚷道:“冤枉吶,我沒有販毒,我們正興沒有販毒,我們是來幫助中國人發展經濟的,我抗議中國政府的暴行,請你們為我們主持公道啦。”
在場的一位日本記者憤怒地站出來說:“我代表大日本帝國抗議中國政府的暴行,你們這樣對待大日本的公民不怕影響中日邦交嗎?”
在場不少中國記者聞言大怒,一位女記說:“你們日本人這些年在中國乾的缺德事還少嗎?那五噸毒品你沒有看到嗎?你鬼叫什麼?你們幹這些缺德事時怎麼不想想中日邦交?!”
兩個男記更是怒火萬丈,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場合,破口大罵鬼子不要臉,拿著手中的裝置對著這個鬼子砸去,險些把小鬼子砸傷了。
大廳裡一時鬧翻了天,我看鬧得太不象話,一聲大喝道:“安靜,請大家安靜,事非曲折,馬上就會知道。”
面對如此囂張的鬼子,武廳長面露憂色,他雖然經歷過無數次大的場面,甚至還有過死亡的威脅,但心情也沒有現在這樣沉重。我們幾個開碰頭會時,他就不同意公審罪犯,但周大伯和陳市長政治嗅覺敏感,知道這次捅了一個螞蜂窩,一切公開處理才是上上之策,像松下這樣不服罪的情況他們也曾料到,但也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無恥。
我就不同了,自從與鬼子成了冤家後,一直關注鬼子的事,對他們的心性有幾分瞭解,如果不公審,只怕鬼子不會就此干休,甚至會滋生出一些其它事來,好在我胸有成竹,不怕鬼子狡猾。
我看幹警已經把松下押到了指定的位置,對武廳長說:“廳長,開始吧。”
武廳長回過神問道:“松下一郎,你在上海正興集團任何職務?”
'炫'松下不理不睬,身子前後扭動著想掙脫幹警的押壓,“說!”武廳長一聲大喝把松下嚇了一跳,脫口說:“副總裁。”
'書'“你既然是副總裁,那倉庫裡這批電器的事應該清楚吶。”
'網'“清楚。”
“那裡面藏了五噸冰毒的事你也應該知道吶?”
“不知道,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們正興集團,請警官明察,我們從大日本拋妻棄子來幫助中國發展經濟,哪會做這種事,請警官明察,明察!”
“那你帶著一百多名武裝分子到倉庫幹什麼?”
我看武廳長這樣問下去不行,如果他說自衛什麼的,那就會與他糾纏不清。這個松下比長騎狡猾,又是一個不怕死的傢伙,知道銷燬證據做不到後,一定會拼死抵賴。現在是現場直播,不能給人留下不應該有的把柄。因此我悄悄地施放精神能讓松下如實地回答武廳長的問話。
松下一怔,突然大聲地哭道:“我有罪,你們殺了我吧。”
武廳長想不到這個一直囂張的傢伙這時會出現一副可憐的樣子,他就象是一拳打空,反倒有一點舒服,厲聲喝道:“你既然知罪,還不從實招來。”
全世界人民都在關注上海這個大廳裡的變化。
早在我們與鬼子激烈戰鬥時,訊息就傳到了日本,日本外交部立即向中國提出強烈的抗議,但中國政府沒有理睬。當一場激戰後我們把繳獲的五噸冰毒上報北京,中國外交部馬上照匯了日本,這才沒有話說。但他們並沒有置之不理,反而上竄下跳,商議對策。周大伯和陳市長不時地收到了一些讓人不高興的電訊,這才促使他們真正下決心一干到底,甚至不顧後果公審。
我易容坐在審判席上,但我這副樣子還是被人認出來了。遠在龍山的溫倩、文洋、雷大哥他們和長沙的蘇紅一家,當他們見到電視裡的我後,不禁驚呼,冒著冷汗。
松下在我精神能作用下,老老實實地交代了犯罪的事實,他吐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