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動,難道有人想栽贓我,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金勝他們從北京來雲南的主要目標不是我還有誰?想到這裡不禁一聲冷笑,說道:“大家不要吵了,我要告訴同志們的是我沒有做下這事,我可以用人格擔保。”
“你的人格值幾個錢?”辛建國大聲叫道。
“辛建國同志,我已經同你說了不少好話了,你太放肆,小張同志是你侮辱的嗎?我要告訴你,小張同志的人格比黃金還珍貴,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說小張同志。”席夢糧憤怒地說道,這個老頭子發起火來真還像那麼回事,辛建國愣在當場,其它北京來的五位男同志突然感到全身發冷。
裘鬆手一揮,一把手槍出現在他手裡,吼道:“姓辛的,你如果還出言侮辱小張首長,老子一槍斃了。”其他幾名警察也掏出了槍。
姜珊從房間裡衝了出來,大聲罵道:“你們好威風喲,是不是也要把我們三姐妹斃了,來過死無對證,姓張的,有這麼多人衷心地護著你,是不是很得意?”
“姜大小姐對我的成見太深了,我沒有地方得罪你呀,喂,大家怎麼了,一點小事緊張什麼?不就是一樁強姦未遂案嗎?中國這樣的事還少嗎,就算是我乾的,怎麼了?法律會有一個公正的說法,何況是不是本人,還沒有查證呢?”。
我說得滿不在乎,事實上心裡急得要死,自己多少次死裡逃生,好不容易掙來的名氣、信譽,被人家一搞眼看就要毀於一旦,如果查不出來,那我的損失豈不太大。
“有小小的指證,還不夠吧,姓張的,我一直把你當成英雄,想不到你是這種人。”姜珊罵道,兩眼冒著怒火。
有的女人發火,像個惡婆娘,讓人作嘔,姜珊罵人,雖然有點潑辣,顯得更加嬌美動人,溫倩從來不發火,王蕊更像一隻乖巧的小鳥,這樣的情況平進只在文洋身上見過,我不由望著她發怔,
姜珊見我像呆子一樣看著她,又罵道:“現在我沒有話說了吧,你有膽子做,難道沒有膽子認。”
我醒悟過來,見她還在罵我,不禁勃然大怒,全身散發出殺氣,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冷了許多,看到她渾身發抖,滿臉驚駭,氣一下子消了不少,儘量平心靜氣地說:“姜小姐,你是不是太武斷了,你想我能做下這種事嗎?就算我想做,還會讓李小姐發出叫聲?你也是聰明人,難道還看不出有人要整?”
“有人整你?誰?不會是我吧。”姜珊驚詫的問道。
“美國人、英國人想我死,日本人想要我的命,連印度人、印尼人也想吃我的肉,至於中國人更不用說了,不少人恨不得挖我的祖墳呢,我的敵人太多了,我怎麼知道?你還是讓我查一查線索吧,這件事不弄清楚,大家心裡恐怕都不好過。”
“你真的沒有做這事?”
“姜小姐,不要相信他,沒有做這件事,姓張的,你說得輕巧,難道李小姐會看錯?她怎麼不指證其他人,偏偏是你?我問你,你昨晚到哪裡去了?”
“辛建國同志,你今天的反應不正常,你一心想敲定這件事是我做下的,居心何在?”我憤怒地質問道。
“是呀,小張,你晚上到哪裡去了?”姜珊問道。
我見這個惡婆孃的臉色比剛才好了不少,也許她對我說的有了幾分相信,心想現在最重要的是立即查案,不過,如果沒有她的配合,哪能真正的查下去,因此微笑著說道:“我練武功去了。”
辛建國在一旁冷笑,我裝著沒有看到,暗忖自己對女人狠不下心,對男人是沒有任何顧慮的,如果你再製造麻煩,老子就不客氣了,現在查案要緊,不然黑鍋恐怕背定了,我隨姜珊進了李小小原來的房間,施放精神能查探,沒有放過一點可疑的地方,可惜沒有找到一點點線索,就是牆壁也沒有任何損壞,真他媽的怪事。
姜珊站在我身邊,像是要監視我似的,身上的香味不住地往我鼻子裡撲來,弄得我想入非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立即把一元心經運轉一圈,心想自己太沒有出息了,這個時候還想吃人家的豆腐,又查了一陣,還是沒有發現什麼,驚訝地問道:“怎麼沒有犯罪分子進出的痕跡?”
“只怕是門口進來的,昨晚我們沒有閂門,我和章芸睡的是裡面兩間,小小睡的是外面這一間。”
我的心往下沉,太出人意料了,三個花不溜湫的大姑娘睡在這裡,居然沒有閂門,李小小現在又一口咬定我,這怎麼辦?精神能在門框周圍不停在搜尋,沒有一點線索。
我沒有去找李小小,現在還不是時候,要是她大喊大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