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好,學生在上體育課,教室裡只有三個娃娃,否則,還不知會怎樣呢?”
我們到了三個學生家,我看了看他們的傷勢倒是沒有什麼大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出來後我說道:“這裡的現場,不要動,讓上面的人來處理。”
我們晚上八點鐘進安南縣城,是來找縣委主要負責人,不過,我們從菸廠出來後一直在車上,大家有點餓,肖興對我說:“先找個地方吃了飯再去找人,你看如何?”
“好吧,餓了省長大人,很難向全省人民交代了。”
進了縣城一家比較好一點的酒樓,點了幾個菜吃了起來,肖興也許真的餓了,簡直是狼吞虎嚥,我正要打趣他,突然傳來一聲怒吼:“我是縣長,難道不配嗎?”
“真的不行,邵縣長,你就饒了我吧。”一個女人哭道。
“許經理,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耍老子?”
“哪會呢?想不到這娘們會這樣,你媽的,不是說好了五百塊嗎?難道嫌老子花的錢太少了,老子給一千塊,你再推脫,讓老子下不以臺,你不用在安南城混了。”
肖興停下了吃喝,臉色很難看,同他一起也有十幾天了,從來沒有見他如此憤怒過,他虎地一下站了起來,向那邊衝去,砰地一下,把門跌開,但見八人一席,有四個中年男子,四個年青美貌的小姐正在吃飯,現在是五、六月天了,小組們穿得不多,其中三個倒大男人懷裡,任他們上下其手,只有一個正低著頭在地哭泣,上衣撕開了一半,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站在那裡瞪著兩眼在生氣。
見有人跌門進來,那男子大聲喝道:“幹什麼?不見老子在吃飯嗎?”
肖興二話沒說,衝上前就是兩個耳光,“啪……”,“啪……”,那男子臉上留下了兩個掌印。
我被肖興的行動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