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不是想找死?”
“對不起,沒有首長的命令,你們不能進去。”
“還不向上面報告?”
“報告什麼呀,先生,你們先把身份報上來,這裡不是誰想來就來的,我們公安部的劉書記,也得打了報告才進去的呢。”
車裡的男子愣了,真是怪事,這部車在北京城,除了少數幾個地方,哪裡不能去,想不到在在這個小地方攔住了。
這時,車上下來十幾個人,一個個滿臉怒氣,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怒聲斥道:“小警察,你好大的狗膽,敢攔我的車,給老子開門。”
哨警冷笑著說:“我勸你自重,這裡不是你發橫的地方,你看一看這裡的招牌,再衡量一下自己的輕重。”
青年氣炸了,媽的,天變了,平時一文不值的小警察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舉手給哨警一個耳光,“啪……”,憤怒地罵道:“不識抬舉的東西,給你三分顏色就想開染坊,還不給少爺開門。”
另一個哨警高聲叫道:“先生,你敢襲警,好,好,你最好束手就擒。”
“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竟敢拿這些破銅爛鐵在少爺面前耀武揚威,還不給我開門,是不是剛才打輕了,也想嘗一嘗。”
“兇徒,你還有十秒鐘考慮,我們奉首長命令,可以隨時擊斃闖特處的歹徒,十、九、八,……,趕快舉手投降,三、二、一,射擊!”
“叭……”,青年人一個蹌踉,蹬在地上,隨他來的十幾人大聲驚呼。
哨警叫道:“站住,兩手兩過頭頂,蹬下……”
“你們,你們敢打少……”
“什麼少的呀,老的,哼,你們等著坐牢吧。”
李星聽到槍聲,一閃就到了特處門口,問道:“怎麼回事?”
“報告李警官,有匪徒闖關,還打了肖路一個耳光,剛才我開槍擊傷了兇徒,正要逮捕他們。”哨警高聲叫道,同時,還向李星敬了一個禮。
“知道了。”
從特處裡面一隊警察拼命地趕了過來,他們原本同李星一起巡視,哪想到長官一閃就到了門口,李星說道:“把這些人收審。”
“是!”
又來了三輛豪華小車,從車上下來的是劉軍權,只聽他說道:“且慢,哈哈,請看在的我劉軍權的面上放了四公子。”
李星眼裡寒光一閃,問道:“你是何人?好大的口氣,要放了襲警兇手,辦不到。”
“本人,劉軍,與你們劉書記、王部長都是老熟人,小兄弟,得放手時且放手。”劉軍權突然臉色一變,嚷道:“噫,四公子受傷了,怎麼回事?”
李星沒有理他,對那些警察說道:“還不把犯人帶下去。”
江鳳和南宮儀芳從車上下來,江鳳說道:“小兄弟,四公子在北京大名鼎鼎,你最好聽軍權的,把他放了。”
劉軍權見李星如此強橫,想到莫文莫先生進去後沒有下文,便不敢造次,對李星說道:“小兄弟,我們要進去……”
“對不起,現在這裡戒嚴,閒雜人員一律不準入內。”
劉軍權沒法,只好掏出手機向劉成友打電話。
這時,五輛警車衝了過來,一名警察下車來到李星面前,敬了一個禮,說道:“報告警官,嫌疑人王十鵬帶到。”
李星迴了一個禮,說道:“辛苦了,把嫌疑人人送進去,交牛鵬同志收押,另外,你們留下護衛特處。”
“是!”
大門開啟,警車開了進去。
我和劉成友來到大門口,李星迎了上來說道:“大哥,一個叫什麼四公子的人打了哨警肖路。”
“什麼?又有人襲警!”
李星把經過說了一遍,我憤怒地說道:“哼,他還只是一個四公子呢,這回就算他是四王子,也不能饒了他,怎麼只打傷他的腳,要打瞎他一隻眼,最好把他打死,劉書記,公安幹警在京城的處景看來不樂觀,你看,襲警的事接二連三地發生,不是好現象呀。”
劉軍權、江鳳和南宮儀芳一臉寒霜,裝作沒有看到我的樣子,只和劉成友說話,我自然認得江鳳,只是兩人沒有朝過面,沒有同她打招呼,對南宮儀芳說道:“方夫人,你好,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南宮儀芳彷彿一朵冰天雪地裡的梅花,大氣高貴,還有點孤傲,這時,冷冷地說道:“小張首長,你好威風……”
我是什麼人?那是殺人不眨眼的角色,現在鍛鍊得心如鐵石,何況與溫倩相處後,免役力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