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厲風行,那會顧及什麼親戚關係,如此一推斷,只有一個可能,都是猜測。
“我沒有做,承認什麼?”
“好!爸爸!?”李知琴瞅著父親,李朝陽點點頭,他隱約已經明白,心裡還噓了一口氣的同事,又嘆了一口氣。
“110嗎!?對!我報案。”
李知琴報了案,她真的報了案,這一舉動無疑超出了朱文舉二人的預料範圍,難道她真的要魚死網破,鬧的一發不可收拾,但他們二人神色同樣很鎮定。
但隨即林飄逸的舉動,“把人帶上來,讓他們把車開過來。”
林飄逸結束通話了電話,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二人,“你們倆還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卑劣的小員工也有資格來指責我們。”朱文舉認識林飄逸,剛才沒有想起,此時才想起來,曾經在注塑部見過林飄逸修機器。
“我是卑劣,但你將比我更卑劣,因為你即將成為階下囚。”
“哼!笑話,要抓我,有證據就拿出來,別在這裡說廢話。”
“是嗎?你稍等,有你哭的時候。”話音沒落,會議室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一個身體高大,形象剽悍的男子,推著一個賊眉鼠眼滿臉是血的瘦精男子走了進來,他衣衫破爛,手臂扭曲,神色萎霏,一進來就摔倒在地,趴在地下,支撐了幾下都沒能站起來。
“猴子!你——”朱文舉神色一下慌了神,此人正是他預謀偷料,行動的主腦,現在居然被抓來了這裡。而就在此時,一陣陣汽車鳴笛之色,撕裂了靜夜,傳進了會議室,李朝陽當先走到窗戶面前,掀開窗簾往門口一看,一輛輛十多米長的貨櫃車車燈全開,就如長龍一般沿著廠門口,一直排列到夜色盡頭。
“是我們廠的貨櫃車。”
此時,謝文遠已經癱軟在地,朱文舉囂張的氣焰全無,他怨毒的瞅著林飄逸,然後看著李朝陽,聲色悲切的跪了下來,“伯伯!您看在我父親和您的交情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李朝陽搖了搖頭,“一直以來我對你都抱著很高的期望,我沒有嫌棄你的身份,也沒有嫌棄你的能力,更是不管女兒的意見,把她許配給你,而你卻——貪心不足!”
“知琴!”朱文舉隨即又看向李知琴,他跪著移到她面前,淚流滿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