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了,你放心,兄弟的心沒有那麼脆弱,他要結婚就結婚唄!我怕什麼。”
“你真的不在意?”張海軍可是知道林飄逸對趙情的感情,現在聽到當初自己的女朋友要和別人結婚,任何人心裡多少也會不是滋味罷!
“說不在意那是假的,但那又怎麼樣,難道離了她我就不活了,事情始終都要面對,只是早晚而已。”
林飄逸心裡奇怪了,在前世,趙情可沒有和朗平結婚,最後分了手,難道——是什麼原因——
“你能想的開,真是——”張海軍搖了搖頭,“要換做是我,早揍他丫的了,媽的什麼玩意,挖同學的牆角,不過你小子現在已經有了女朋友也沒必要再想以前,唉!我心裡就是不舒服,你說上天為什麼就這麼不公平呢!憑什麼他小子就有一個好老子,不廢什麼力就能過上富貴的生活,平步青雲,而我們就要沒日沒夜埋頭苦幹,我日——”
“憑什麼!就因為你天生就是賤種,沒有我這麼好的命。”就在張海軍說話的當兒,朗平和杜超從拐角走了出來,朗平面含冷煞,眸子幽冷,嘴角高高蹩起,勾勒出一抹高傲的弧度,他的話很不客氣,直接以回罵的姿態評擊上了張海軍的話。
杜超跟隨朗平其後,臉上帶著看好戲的笑容,他沒有想到,剛才心裡還想著林飄逸,沒想到轉瞬間就遇上了,而且還是如此高低差異的姿態,他要感謝上帝,給他安排如此和林飄逸再次相遇,讓他可以攜報昨日戲弄之辱。
“川哥,林飄逸,張海軍。”朗平一一叫出了三人的名字,審視的目光,高傲的姿態,皮笑肉不笑以嘲諷的口吻道:“今天還真是巧啊!兩年多沒見的同學,一下讓我見到了三個。”
“可不是嗎!”杜超附和道:“能遇見他們仨還真是不容易,尤其是在同一個地方,他們統一著裝,還在幹同一件事情,喲喲喲!川哥!你不是在做廚師嗎?怎麼——嘖嘖!”杜超咂咂嘴,圍著林飄逸三人轉了一圈,“林哥!哎呀我的林哥,您可是大作家,怎麼——您這細皮嫩肉的怎麼在這幹這麼粗糙的活呢!要是您缺錢花,給小的我知會一聲就是了,實在不應該呀!”
林飄逸好整以暇,瞧著二人醜惡的嘴臉,什麼話也沒說。何益川見林飄逸都沒說話,拄著手裡的鐵鍬也不說話,而張海軍就更不好說話了,他剛才背後罵人始終不對,而且恰好還給當事人聽到了,索性便由得兩人說兩句,說完好好早點滾。
但三人一言不發在杜超二人看來,正好說到他們的痛處,這隻會助長他們的氣勢,“張海軍。”朗平饒有興趣瞧著他,“人的命運生來就不同,這是天註定,沒得改,關鍵是姿態問題。有一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生活就象*,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其實其中滋味也不錯,而你現在心態出了問題,怨天尤人不是辦法,你要跟我比,比的了嗎?誰讓你沒個有本事的爹媽——”
張海軍低頭不語。
“還有!”朗平瞧了林飄逸一眼,“個人管好你個人事,別人事甭瞎*心,什麼挖同學的牆角,現今社會,誰有錢就誰說話,是他自己沒本事,管不住女人心,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說對不對呀!林哥!?”
杜超在旁邊恥笑,現在他心裡說不出的快意。
朗平同樣如此,在學校的時候他就是林飄逸屁股後面的跟屁蟲,當時哪想過有今天,出身社會想法不同了,成績和老師的看中不再是榮耀,錢才是這個社會的主宰。
是錢讓他在林飄逸面前站直了身子,挺直了腰,說話喘氣都可以在林飄逸這個卑賤的農民工面前高人一等,這才是榮耀,屬於他的榮耀。
要放在以前,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對林飄逸這麼說話的,但今天——
“是!”林飄逸點點頭,“這個社會是誰有錢就誰說話,趙情她移情別戀,見異思遷我無話可說。”
“是嗎?”朗平和杜超對視了一眼,“張海軍你看,人家這心態多寬敞,多大度,多看得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草!你們兩個雜種說話別太猖狂——”何益川見林飄逸受辱,*起鐵鍬就要擂上去。“你想幹嘛!”二人見壯立即退後幾步,當下林飄逸也阻止了何益川的舉動。
林飄逸瞧著朗平和杜超驚慌的樣子,撇了撇嘴,不屑道:“真是沒想到以前跟在我身後的兩個小丑也有翻身的時候,嘖嘖!”林飄逸搖了搖頭,”瞧你們那樣,就這點膽,如此不經嚇,川哥只是揮了揮鐵鍬,就嚇你們舉雙手投降。”
朗平二人趕緊放下手,面色一正。
“哈哈哈!”林飄逸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