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雲都?倒可藉機充當婢女同往。”是以顯出一股柔弱樣子,跟在林峰的身後。
旁人看來,倒像是山賊拐買人口。
過了半日,河面的巨遊總算都過去了。
河面解了封,整條萬源河,頓時熱鬧了起來,林峰也自找了去雲都凡門的船。
上了船,好面子的林少心中暗道:“要說八百枚金幣,買了個丫環,還不被玄冥子那個老頭給笑死,他孃的,這八面枚金幣,就是賣個金人回來,只怕也夠了。”
便對皇甫萱叮囑道:“記好了!一會進船,無論是誰問起,就說十金幣買的你。”進了屋,林峰對正在低著頭,沉默不語的皇甫萱道:“先叫聲林少來聽聽。”
“林——林少!”皇甫萱的聲音嬌脆甜嫩,把林峰聽得一愣,心中高興道:“這小妞剛才一直不說話,老子還擔心買個啞女,現在可放心了。”
他“嗯”了一聲,便對皇甫萱道:“去給林少倒他孃的一杯茶來!”
聽到這話,一旁的皇甫萱,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暗想:“這傢伙,定是個暴發戶,看樣子,就是個鄉老吧唧的粗人。”
林峰迴頭瞪眼道:“有沒有規矩,林少你也敢笑,還不去梳洗沐浴,這身髒樣,不怕丟了本少的臉面麼?”他林大少似乎忘了當日被人追得摸爬滾打的模樣了。
隨手拿出兩枚金幣,丟給皇甫萱道:“趁著現在還沒開船,快去買身干將衣前,換洗一上。”
皇甫萱應了聲“是”,邁著細步,下了船。
可就在這時,玄冥子這個老頭卻是飄了出來,對林峰道:“這女子來頭不小。”
林峰驚道:“什麼!”
玄冥子道:“你不用奇怪,此女修練的功法,非常特殊,只要她不運功,身上不會有半點能量波動,所以她才能連你也騙過去。
可剛才在河邊,她被人辱罵時,眼中時時露出殺氣,當有人的目光,接觸到她的臉上之時,她就會立時收斂起來,在梵天貝葉中,我便感到有人收斂了氣機,哼!這種把戲,也想瞞過老夫不成?你在哪裡遇到她的。”
林峰把情況一講,玄冥子笑道:“她留在那裡,大概想圖謀些什麼,卻被你所阻,見你也去雲都,參加凡門考核,她便想隱身同行,我估計這女子,必是非常有名的人物,怕人將她認出,才如此僑裝打扮的。”
林峰道:“你說現在怎麼辦?”
玄冥子道:“她想做之事,定與我們沒有半點關係,所以我們假裝不知,便是了,等到了雲都,再找個機會擺脫她,只是在途中,不能讓她知道你的想法。”
林峰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想:“有個見多識廣的老怪物跟隨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啊,今日要不是有玄冥子的提醒,只怕他林峰就是給人賣了,只怕還在幫著別人數錢了!
不過,現在他既然掌握了主動權,呵呵,能被玄冥子看中的人,來頭定然小不了,在這一路上,我得想個法子,將這小妞拐帶過來,才行啊!”
過了好一陣,聽到細碎的腳步聲響起,一人揭簾進來,林峰見了來人,猛然噴了口茶,狠咽一口吐沫,雙眼發直道:“你是皇甫萱麼?”
只見從下面走進一名妙齡女子,穿著一襲的青衣,體態窈窕,言行舉止嫻雅,烏髮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眼見林峰傻傻望著她,皇甫萱不由櫻唇輕啟道:“林少,你怎麼了!”
“真是皇甫萱啊。”林少暗歎八百枚金幣沒白花。
林峰對她試探道:“你欠下八百枚金幣,還能出來走動,那將錢借給你的大戶,就不怕你逃了麼。”
皇甫萱辯道:“人家權大勢大,我一個弱女子能逃到哪裡?”
林少故意道:“哦!我因有急事到雲都,沒閒功夫讓你去還債了,等到辦完了事,你再去罷!”
皇甫萱是大喜過望,暗道:“像雲都那種大地方,小女子一輩子也沒去過,從小就有著願望,想去那裡一遊,如今有公子帶著去那,真是太好了,至於欠錢的大戶那裡,以後去還錢,也沒事的!”
林峰心中氣道:“這女騙子,還在裝,要是真有什麼大戶人家借了錢給你,害我破費八百枚金幣,老子今天第一個衝進他們家裡,要他們放血。”
於是林峰與詭秘女子皇甫萱,二個並做一夥,乘著樓船,向著雲都進發,一路上,有這麼個貴女使喚,林大少一時之間,好生得意。
忘著皇甫萱為自己忙碌的身影,這才覺得,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