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兮兮暗地唾棄了一下,你自己看不到並不代表我看不到,不過這金色藥丸也是奇怪,竟然具有靈性,也不知道這藥丸的功效是什麼。她真的很好奇,但是現在那藥丸長腿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讓著兩小鬼進到我們向家,外面的人會怎麼看我們向家?”向度言將怒氣撒到後面手下的身後。他早就一肚子怒火,自己家的藥丸都不能買,還碰到這兩個可惡的小鬼。一想到自己那鼻青臉腫的臉,都是這兩個小鬼造成的,眼神閃過一絲憤恨。
後面的手下當然不敢得罪向度言,轉身走向慕兮兮,一臉怒氣地吼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是否是偷偷溜進來的,還敢大搖大擺在我家的藥鋪裡面晃來晃去,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呢?”說罷,那手下惡狠狠地瞪了慕兮兮和霍小溪一眼。
無恥的人,慕兮兮暗地嗤笑,這話他也說得出口。不過這無恥之人,可不是她慕兮兮,是他向度言和他的手下。難道他以為向家外面的那些人的腦袋是糨糊,僅僅用眼睛掃視他們兩個小鬼一下,就立馬讓他們進來。
向度言為了撐面子,想要討好白曉,發現連自己的藥徒都不給他面子,心裡早就火海一遍,想要把怒火燒到自己的身上。
那麼慕兮兮她也不需客氣,剛想要接過話茬,沒想到霍小溪搶先開口。他一邊搖著扇子,一邊搖著頭說道:“早就聽聞向家裡面的人個個都是煉藥高手,不過要都是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拿捏他人的品性,那這是令人吃驚不已。”
一聽到霍小溪這話,向度言就知道他暗諷自己,自己的煉藥水平不僅比不上弟弟,連普通的藥師都能輕而易舉地煉製出中級藥丸,他都不能煉製。這是隱藏在他心中多年的痛,被人這麼暗地譏諷,怒火早就按捺不住。
向度言拿起旁邊的一個花瓶,就朝霍小溪的頭上砸過去。他彷彿看到了霍小溪頭破血流的樣子,嘴角咧地笑了出來。他恨不得將這個揭開他多年傷疤的霍小溪狠狠地教訓一頓,連他旁邊的小鬼也不放過。
向度言速度雖然快,但是沒有霍小溪躲的快。藥徒在向度言拿起那花瓶想要砸傷霍小溪的時候,心裡一緊,這下可壞事了。他趕緊使了眼色,讓門口的小廝把向老請來。
這向爺怎麼回事,竟然想要砸傷客人。到這向家藥鋪裡的客人,不是非富即貴,向家可是得罪不起。雖然向家是煉藥世家,許多人靠上去巴結,但是也有不能得罪的勢力。
藥徒看到花瓶即將落地的時候,想要衝上去搶救那個花瓶,沒有想到白曉竟然偷偷伸出一隻腳絆了他一下,使藥徒的整個身體往前傾。這花瓶很重要,雖然看似貌不起眼,但是是那位少爺最喜歡的花瓶。要是砸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那少爺最喜歡找人試藥了,要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那花瓶就這麼砸成碎片,那麼自己就會淪為試藥人。不要呀,他不要成為那位少爺的試藥人。藥徒雖然被白曉絆了一下,但是他試圖扭轉身體方向,手指試圖去抓住那快要掉落在地那關乎自己命運的花瓶。
藥徒一邊伸出手指,一邊心裡狂喊,老天一定要保住花瓶呀。
慕兮兮早就注意到這方的動靜,她察覺到藥徒的表情,好像這花瓶對這個藥徒很重要。慕兮兮掃眼看去,只不過是一隻普通的花瓶罷了,有什麼好緊張的。
慕兮兮再看第二眼,發現那金色藥丸竟然躲在那花瓶裡面。她伸出右腳,輕輕地向上推了那花瓶,那花瓶就正好被藥徒抓在手上。
藥徒拿出身上的一塊手帕,仔仔細細地將花瓶擦拭了一遍。藥徒抓緊手中的花瓶,感激地看了慕兮兮一眼。這小公子真是太好了,這白三爺怎麼回事,竟然伸出腳絆我一下,這人太可惡了。還是這位小公子心裡善良,拯救了這花瓶,也拯救了我。
我的命保住了,藥徒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現在不是計較白三爺的時候。霍小溪躲過那花瓶後,就飛身出藥鋪,向度言想要狠狠教訓這可惡的小鬼,可起身飛了出去。
白三爺和慕兮兮很快飛身出去,發現霍小溪和向言度早就在空中打得不可開交。空中的力量特別大,波及庭院下的花花草草,下面的那些花草被那些力量毀損得都枯萎了,其中不乏一些稀有的花草。
周圍的人剛才正滿懷欣喜地欣賞院子裡面珍貴的花草的時候,突然被一股旋風給捲到一旁,空中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他們仔細一看不得了呀,這少年怎麼敢得罪了這向家大爺向度言,竟然和向大爺大動手腳。看來這個少年膽子不小,不過要是狠狠地教訓向度言這隻吸血蠅,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