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道:“這一切,似乎越來越超現實發展了。”
步行了十五分鐘,我才攔下一輛計程車回到家中。進房間前,我先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確定了沒有人監視著房間或者潛入了房間。雖然和那個不知道什麼樣子不知道名字的人進行了一場走剃刀一樣的接觸,是足夠刺激了。但是我並沒有忘記掉,真正主動想要我死的敵人並不是他。
從時間看來,張陽應該已經將我的性命身份告訴了侯四。他那邊,可是會隨時派遣殺手過來。
我並不害怕侯四派出的殺手,我相信和今天接觸的那個怪物一樣的男人相比,侯四派來的最多是隻能叫嚷幾聲的野狗而已。不過不怕歸不怕,適當的小心還是必要的。
回到房間之後,我立刻在房間裡進行了佈置。在牆壁上繪上大量的漩渦和波紋一樣的花紋。在白紙上貼上相反的數字,並因此而留下催眠指令。錄製了可以令人產生幻覺的誘導催眠錄音帶,將錄音機開關連到房門把手上。在陽臺欄杆上,綁上用黑漆染過的釘子。而我,並沒有在床上睡覺,而是裹著睡袋鑽到床底。
這樣是有些不舒服,但是既然我選擇了這條危險的道路,這一切我就要適應。老爹曾經說過:“這世界沒有不勞而獲得事情,要得撒東西,就要準備丟了另外地東西。人要為自己選擇的後果負責,不可能啥都隨人的心。啥都想要,還不願付出的,那是瓜劈。”(瓜劈,陝西話指傻子或者沒腦子的人。)
在床底下一片黑暗中,我回想著今天的事情。在街頭連名字都不問就能幹一個大美女會讓世界上無數的男人羨慕,但是隨即我就在自以為是地情況下幾乎丟掉了性命。在那之前,我幾乎有一種我就是世界主宰者地錯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