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沐筱雅卻是怎麼也睡不著,疲憊不堪地躺在□□,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聶濤這傢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更在想如果他真的要索取她所承諾的錢,她是不是真的沒有辦法賴過去。
早知道聶濤這麼難纏,沐筱雅就算是寂寞死,聶濤就算是強大到令她有無數次□□,她也絕不會去讓他來滿足她。
只可惜,事情發都已經發生了,現在她就是後悔也沒有辦法,一想到聶濤說要追債的樣子,她就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現在她也只能祈禱,聶濤只是跟她開玩笑,或者說聶濤體會到她給他帶來的快樂之後,可以再來找她,既然她欠下這筆無妄的鉅款是因為發洩難耐的寂寞,她也可以用這種方式來錢債肉償……
在接下來的日子,聶濤再也沒有在餐廳看到過沐筱雅,即使有的時候會碰到,她也會直接躲開,看到沐筱雅確實對他產生了忌諱,這倒是讓聶濤心中暗喜不已,因為他很清楚,越是這樣,他跟沐筱雅就越難再糾纏到一塊兒,而且有他的存在,她恐怕也不至於會明目張膽的要去對付藍燕。
藍燕對這樣的情況也很納悶兒,還跟聶濤訴說過心中的疑惑,只不過被聶濤幾句話就搪塞了過去,藍燕也不可能想到沐筱雅跟聶濤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之間的那種見不得人的秘密。
只不過是一次單純的偷歡,卻是變成了債主與債務人的關係,而且還是那種只要人民幣不大幅度貶值,一輩子也無法償還的鉅額欠債,這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因為這扯蛋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冬天的陽光,依舊燦爛,只不過卻不能給人太多的溫暖。
一幢房間之內,會客室中,沐筱雅靜靜地坐在窗邊,看著灑落在草寺上的陽光出神,就在這時,一名保鏢帶著一名中年漢子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