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他,撒腿就向市政府大門疾奔,只不過剛剛才邁出一步,聶濤就已經將他一把給抓住:“說,是誰讓你們在這裡阻撓百姓見韓書記的?”聶濤陰森森地問道。
“沒……沒什麼人。我們只是看你不慣,才……”
“砰——”
“咔嚓——”
“啊——”
沉悶的骨碎聲中,金項鍊漢子立馬就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渾身顫抖,直冒冷汗。
聶濤只是用自己的膝蓋,猛地撞擊了一下金項鍊漢子的膝蓋,他也膝蓋骨就已經被撞碎,這是聶濤以真氣為基礎,加上巧力的施為,以及他對人體骨骼精深的瞭解,才在傾刻之間碎掉這個傢伙的膝蓋骨,讓他終身殘廢。
“你的膝蓋骨已經碎掉,除了按假肢,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行動如常,要是你不想再讓你另一條腿的膝蓋骨也碎掉,現在就告訴我,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聶濤殺氣騰騰在問道。
金項鍊漢子雖然一生為惡,可是當他自己真的被人欺負的時候,他才體會到被欺負的恐懼,面對聶濤那猶如要吃了他的兇猛表情,他不敢再有任何的堅持:“我……我說,是溫副市長叫我們這麼做的。”
“砰——”
“咔嚓——”
巨響聲中,又是一聲沉悶的骨碎聲起,即使金項鍊漢子說出了指使上,聶濤依舊將他另一條腿的膝蓋骨給撞碎,金項鍊漢子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我就是聶濤,等下□□將你們帶走,你們必須如實交待,否則的話,我敢保證,你們誰都會去見□□,跟他一起探討□□主義。”
聶濤兩個字入耳,原本淒厲慘叫的現場,瞬間就凝滯了下來,這個名字,曾經在南州市的道上很響亮,到如今都找不到任何蹤跡的前東風社成員,據說也是栽在這小子的手中,而且對於這些副市長的走狗,更知道聶濤代表著什麼,這可是連王鐵風都得賣面子的存在,據傳言,原本的市副公安局局長趙木真,以及市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