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觀看、拍照、研究,很不容易,只好去搶。
賬書有的太長架在上方,需要仰著頭看,有的鑲表的精美掛在牆上。
展廳裡燈光打的美輪美奐,放著聽上去很神秘的樂曲。
就連程熙這樣衝動的性格都放輕了腳步不敢大聲喧譁,生怕會破壞了這個神秘的氛圍。
展廳裡遊人不是太多,但也不少,曲城每到一個賬書前都要停下細細觀摩,他們年輕人沒他那份熱情和耐心就分散開四處走著。
沒走幾步,月涼就見一處賬書的展覽是鑲在了腳下。
上面有玻璃隔開,從下往上打著燈光,設計的別出心裁,漂亮的很。
只是很多人直接從上面踏過,讓人看著心裡格外不舒服。
這些人裡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在西蓮寺裡搶了月涼頭柱香的那個女孩。
“罪過,罪過……”
美人見狀閉眼作揖。
這個時候那個女孩也發現了月涼。
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呦,這是找到後門了?”
月涼看看她腳下五彩絢爛的燈光照射著的賬書,沒有說話。
對於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搭理她,讓她自娛自樂,才是最大的反擊。
女孩用鞋跟敲敲腳下的玻璃,嘲諷的揚高了腦袋。
“哼!工作人員真不開眼,什麼亂七八糟的賤種都能放進來,就算是放你們進來這麼深奧的東西你們能看得懂嗎?”
跟月涼在一起的就只有青頭一個人,他皺皺眉,看看她腳下的賬書,拉著月涼離開。
“站在天書之上汙言穢語,唉,她也不怕天罰,真是佩服死這個白痴女人了!”
美人鄙夷。
沒走多遠就聽到個女孩的慘叫聲。
“啊……”
月涼回頭看了一眼,似乎是她的腳扭了,後來才知道扭那麼一下竟然就骨折了!
一天過的很快,第二天經歷了一天的路程,幾個人回到了A市。
進了家門,冷冷清清的,忽然,月涼有些想某人了。
兩個人的家一個人住總是太孤單。
她說過不能晚歸,但沒說過不能不歸。
她也知道,這個人或許有時候缺很多根筋,但他有他的智慧,不然也不會在他們談話後消失。
他身手那麼好,也用不到誰為他擔心。
第二日,開學。
如每一次的開學一樣,請神小仙吃飯,聽著她喋喋不休的嘮叨著一個假期做了些什麼。
程熙和穆子魚依舊是那個樣子,兩個人誰也沒跟她多說過一句話。
似乎一切都回歸了以前的狀態,唯一不同的是程熙這個學校的小霸王不在有事沒事欺負她。
雖然他從來沒阻止過別人欺負她。
開學第一天是精彩的,最精彩的莫過於他們班又來了一位新同學。
某軍同學缺課,這個新同學就成唯一的新同學。
這人是誰連月涼都沒有想到。
她長的很漂亮,跟月涼一樣的漂亮,只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她精緻的打扮將原本高三的那個校花學姐甩出去不是一條街。
她在人前裝的溫柔淑女,笑盈盈的大眼水汪汪的眨一眨男孩子就掉了魂。
她嗲著嗓子在臺上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是傅月晴,傅氏珠寶董事長傅言豪的女兒,初來乍到,請大家多多關照。”
“嘔……”
美人吐的稀里嘩啦。
“真不嫌惡心,那個聲音也不怕別人聽了吃不下飯!”
月涼麵無表情。
心裡卻沒有面上那麼平靜。
傅月晴以後跟她是同學了?
“我以後也吃不下飯了!”
噁心的。
老師又說了些過場話,就安排了傅月晴的座位。
傅家的千金,就算一中學生大有家世不菲的,也大多是比不上的。
更別說還有月涼這樣農村憑成績考上來的學生。
學生座位那也是有好有壞,顯然傅言豪特地交代過。
“傅月晴同學身體不好,月涼,你的位置靠前,把你的位置讓給她吧!”
月涼不喜歡出頭,也不喜歡去硬碰硬,寄人籬下十年,她早就學會了能忍則忍。
誰讓她現在還沒有強大到無人能敵。
今天若是換成別人,她這位置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