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對別人的情緒非常的敏感,即使是沒有表現出來的他都能夠感覺的到。
更不要說現在月涼的情緒就寫在臉上。
不過這個問題卻是被直接就無視了。
“他騙我!”
這人終於明白了一回,不過這個問題還沒有放棄。
“那你怎麼樣才能愛我呢?”
“……”
繼續無視,月涼覺得做人得有憐憫心,人家精神不正常,不管說什麼她就多多包含吧!
“我把你的戒指弄好?”
“……”
“你說我愛上你的時候你就愛我了,我覺得我挺愛你的!”
他都跟她說了那麼多的話,跟她呆了那麼長時間了,他還將她當成了一個人對待!
可是為什麼那個男人還說她沒有愛他呢?
到底愛是什麼?
“……”
月涼猛的停住腳步,回身看著明明在她下一階臺階上站著卻比她還高的男人。
深深的吸了口氣開口道“我才十六,不能早戀!”
希望這個人明白,不要在動不動就開口跟她說什麼情情愛愛。
精神病人的話她還不至於傻的當真,但是真聽煩了!
“早戀……那是什麼?”
月涼啪的一聲拍了下額頭,無語的扭頭繼續爬山了。
“哥們,我跟你普及下什麼是早戀!”
程熙忍著笑勾上了軍軍的背,兩個人在後面嘀嘀咕咕,也不知道是說了些什麼,只見某軍一副瞭然受教的表情不斷出現。
跑山,跑廟分兩種人,這兩種人都比較離奇。
吳大叔這種寫帳的人算是一種,只是為了供養精神和信仰。
用他們的話說就是純粹是神的旨意,要他們去跑。
另一種人是本身有疾病。
用懂行的人的話說就是上輩子揹負了罪孽,這一生要還。
要在廟裡無償的做事身體才恩能夠夠健康。
無數的傳說,誰誰誰在家裡有什麼病,來到廟裡就好了。
一說回家,坐上車就開始發病,疼痛難忍,一說跑廟,也是坐上車立馬就好。
這一輩子或許能夠贖完上輩子的罪,能夠回家,贖不完一輩子就在廟裡當和尚了。
聽吳大叔說的有名有姓,但聽到的卻都不以為然。
曲城雖然研究的課題比較特別,但並不迷信。
他相信這世上存在著很多現在文明還無法解釋的事情,但絕對不相信不科學的事情。
只是出於尊重,他並沒有反駁什麼。
其他人都是現在社會教育出來的花朵,自小被傳授的就是迷信不可信的觀念,自然也是嗤之以鼻。
月涼也不信,但是並沒有跟程熙那樣拉著別人評論。
此時,他們已經到了山頂的旅館住下。
九蓮山並不只有西蓮寺,最著名的還有著東蓮寺和中蓮寺。
只不過都沒有西蓮寺在信徒之中這麼有名而已。
地理位置也沒有西蓮寺那麼好。
但也正是由於西蓮寺地理位置的特殊,景區裡面是沒有旅館的,遠地慕名而來的遊客就只能住在別的寺院不遠的旅館裡,也變相的帶來了不少的香客。
他們所住的旅館就是在東蓮寺不遠的地方。
一行人到達山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人多吃飯也費時間,吃過飯五六點了,直接就住下了。
旅館不大,房間更是小,除了一張床差不多也就能夠容得下人轉個身那麼大點的地方。
並且床還是窄小的單人床,像程熙那樣的大少爺打個滾都能掉下來,從進門到睡著一直都在哀嚎。
今天爬山太累,太陽剛下山,程熙幾個就睡著了。
吳大叔要去東蓮寺燒香,他所謂的燒香就真的只是燒香,不像別的香客還看風景賞文化。
像他這樣跑山的,基本上市見廟就會進去燒香,然後就是守功,聆聽神明的指示。
曲城和諸葛流光自然是要去的,既然研究,那每個細節是都不落下的。
爬這點山對月涼來說是小菜一碟,來這裡就是好奇所謂的寫帳,也就跟著去了。
月涼去,藍幽和某軍兩個跟屁蟲自然是少不了。
守功,用月涼的解釋就是發呆。
大概他們的精神去神遊天外了。
雖然花了些門票錢,但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