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拾了……”
“急也沒用,走山路我頂多也就這速度,要不,你揹我。”皮能厚成這樣,出門真該被雷劈,可惜現在日頭正高,倒白白便宜了這個不要臉的貨。
“別鬧了,我們慢慢走,而且我正好有些事想問你。”
“有什麼事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完這話,劉海兩指一交叉,並在心中默唸:“半句不真。”在他想來,mili能問的來來去去也就那事,可惜他這回眼走了卻是十萬八千里:“那我可就問了,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覺得你這人空手進去,但一出來不單手上戴著勞力士,腰間更插著把醜陋的黑劍……”
“咦?這些玩意是哪來的?對了,剛才你為什麼說幾天,我這不才剛進去沒一會嘛。”這可是劉海花了三天時間想到的裝傻對白,本來這些話可是為了忽悠楚思琪那女人,現在臨時換了忽悠物件,效果倒也沒差哪去:“雖然同為失憶,為什麼我們的人出來都是一成未變,獨獨你這人會有如此奇特的變化?把表脫下來讓我瞧瞧。”這簡直就是難為劉海,這小子裝模作樣擺弄幾下之後:“這錶帶我不會弄。”
“笨,讓我來。”劉海是揣著明白裝傻,mili經過一番努力之後,皎潔的美目卻由無比睿智變作傻眼:“同款的勞力士我可戴過,為什麼獨獨這隻解不開?”她不明白絕對是正常的,如果真那麼容易明白,劉海也不至於用上鍾鑿了,說這些只是為了說明這變種勞力士的堅硬程度,鍾鑿在它上邊根本無法留下任何痕跡。
但這些事可都是劉海心底的秘密,一旦說出來可會前功盡費,此時他瞧mili那認真思考的樣心裡別提多想笑了,為了不露出破綻,這小子忙轉移話題:“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在這裡出現?”
“啊……別忘了我們進幻能人眾多,無論你從哪個方向出來都會有人接應,只是你剛好……”
“呵呵,剛好撞進你懷裡,唉,如果照你那說法,我這手可有好幾天沒洗了,難道不嫌它髒?”
“什麼叫髒,心眼壞就算身上乾淨也會渾身惡臭……”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心眼好羅,其實我可不是……”
“嗆,我不在乎。”幻衣的撥刀速度連劉海這種耍刀狠人也自嘆不如,還好mili這刀也只是撥撥,並沒真來個整刀抽出,不然誰不好看可真不好說,會這麼說原因只有一個,劉海隱隱感覺右手有用勁的衝動:“如此美景動刀子可太沒詩意了,要不我們效仿古人吟上兩句。”
“當,你會做詩?不會是打油詩吧!”
“我才不會做屍呢,要也沒那麼快,我喜歡做對子,對王可要出上聯了,嗯,前翠後綠連綿不絕。”劉海這上聯也出的太怪了,mili耍對子本就是半桶水,想了老半天也沒對策:“哼,這對子怕是沒下聯吧!”
“呵呵,有,而且就在我們附近。”
“附近?不懂,有就快說,我討厭猜迷!”
“再過來點我就告訴你。”雖然mili隱約覺著不妥,但為了知道下聯,忍不住整個人都緊緊粘在劉海身上:“這樣夠近了吧,快說下聯!”
“美人在懷真舒服,呵呵,其實這下聯很簡單,聽著羅,左男右女親密無間,抬頭,一拍即合,完美吧!”
“不完美,怪……”
“啪,滋……呼,痛快,這不就一拍即合了。”
“啪。啪。呼,痛快,不叫一拍即合,應該叫本性難移,哼,讓我教教你什麼叫對子,仔細聽好了,一天一地一水一魚,這是上聯,但下聯絕不是一山一道一男一女。”mili也太狠了,直接將劉海想接的下聯封殺於喉間。
“有點難度……嗯,宜情宜愛宜聚宜散,抬頭,萬事皆宜。”
“不通、不通。”
“這樣還不行,我感覺挺好的,嗯……嗯……”
“別嗯了,看路,白痴,那麼高摔下去,不死也得半殘。”
“半殘?嗯,半神半鬼半迷半霧,抬頭,雲中迷城。”劉海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一投入便什麼都不顧了,才剛說完之前的話,他立時便搖頭了:“不好、不好,多姿多彩多山多澗……啊!好像對不上!”
“半神半鬼半迷半霧這下聯還算湊合,就是抬頭得改改……迷霧傾城如何?”
“隨便,頭暈。”
“別暈了,進幻那些幻衣可比你更暈,要說之前的事不干你事吧,那些人三月沒出來,你進去不到半天他們全回來了,而要說這事是你的功勞,你又什麼都不知道,除了手上多了塊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