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說的話雖吸引,卻更象是在揭自己夥伴的老底,劉海自不免要問上一問:“這種事個人資料上也會記載?”
“何止這些,象我們這些油條,怕是連喜歡抽什麼牌子的煙,對什麼樣的美眉會耐不住性子都有記錄,不然這兩個笨蛋會選在亞利山大不在的時候投藥,老大,不如你過去問問他們想要什麼,照CIA的脾氣,想要的東西一般都會強搶,因為做戲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強項,難不成他們是瞅上了你的菊花了……”
“咚,痛不痛,下回再拿這事開玩笑痛的絕不會是肉,自己接骨頭的滋味你應該還有些印象吧,再怎麼說他這變態也是我們老大,你那臭嘴多少得放乾淨點,管不住它就自個把舌頭切了!”
“大衛,我真被你嚇到了,你這到底是揍他還是救他,早不出手晚不出手我一握緊拳頭你就演戲,給誰看呢,啪啪,算你小子走運,你們老大最討厭那兩個字,一般敢在我面前說它們的都會斷幾根骨頭,就連老鼠也不例外……”其實菊花那兩個字可是他劉海說的最多,不過他們這夥人可從沒為這兩個字幹過架,說到底還是在演戲,唯一真實的就是比利那痛是真痛,藉著演戲報私仇可是絕佳時機。
“拜託你們這些人省省吧,哥幾個演那麼多戲無非是要告訴你們,想跟蹤哥幾個你們這些料還不夠看,就算我們三個赤手空拳,也可以在五分鐘內把你們全放倒,根本不用我們老大出手,要是敢再吊著,我們老大的那把詭翼你們應該不陌生吧,聽明白就快滾,順便把暈著一塊拖出去,誰要敢撥什麼鳥槍,讓他自個吞槍可更沒難度。”比利被劉海及大衛一塊侮辱,那火自然只敢找外人去撒,而他這些話才剛罵完,兩名暈探便已朝自個夥伴那邊飛去,對他乾的事劉海可沒打算摻和,這小子只覺身邊這些老熟人一個比一個不靠譜,至於他們的領導大衛更加是深不可測。
“全部解決了?”雖說彼此越來越陌生,但劉海可一直認為有秘密的男人才有性格,而且說到秘密大衛這些傢伙哪能跟他比,既然自己都做不到坦誠布公,哪能強求別人毫無保留。
“停外邊的小車全被我們做了手腳,憑這些貨沒三五個小時根本點不著火,但那幾輛盯梢的卡車還真不好應付,呵呵,不過他們現在是啥裝置用不了,對咱們完全構不成威脅。”比利是人才一走他立馬不痛,不過他如此小瞧對手可令劉海不大滿意:“CIA的莽夫可以當他們沒到,但FBI的滑頭可千萬別小瞧,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明白了吧,如果不是我早留了心眼,這追蹤器絕對人人有份,至於那邊的國安我可已經給足了面子,只要他們別明著吊尾我根本不想管,不然誰的面子都不好過。”
“那幾個特高課的傢伙就那麼便宜了?”徐雅柔真不應該在此地說這話,那些國安手上吃飯的傢伙可並沒失效,不過劉海根本不在乎這些事:“亞利山大這賤人不但手腳不乾淨,腦子裡更沒裝什麼好事,那些證件大模大樣的攤桌上,群眾的力量絕不容小視,他們能光著身子出去就不錯了,現在兩邊斗的那麼兇,特高課,呵呵,進去勞動改造個幾年,保證他們出來普通話比現在更標準,這學費應該怎麼個收法呢……”
“劉先生,你那邊的朋友託我把這張紙送過來。”劉海在此地除了身邊這幾個根本沒交過任何朋友,那朋友自然只會是此處國安的行動負責人:“媽的,好好的中國人居然寫雞腸,還好老子英文勉強及格……大衛。”紙上那些英文單詞劉海是隔一個便有幾個生詞,但這小子可沒打算因此而示弱,紙上的夾生文字他是讀不了,但這會他說話用的可是純英文,光這事就夠那些國安迷糊好幾天了。
“噢,老大你真大的面子,那些國安想請我們吃飯。”
“鴻門宴?”
“不知道,你們中國人就是喜歡裝高深,請人吃飯居然不寫時間、地點。”
“呵呵,我明白了,老闆……十條五葉神,打包!”
“就這頓?不會吧,也實在是太摳了,老闆……再來二十條萬寶路,打包!”劉海都已經帶頭做了黑人,大衛覺著自己不隨便黑回一點實在難以服眾。
“對不住,我們店裡實在沒那麼多現煙,能不能換點別的?”菸草可是賺錢的行當,這老闆聽了劉海他們要的數量能不心動,劉海倒也沒讓他難做:“把所有整條的煙全部打包,對了,五十一條的除外,還有就是……假煙不要!”
“瞧你是怎麼說的話,我們……”
“別我了,你口袋那包紅玫王就他媽假煙,少在老子面前裝純,老子以前就幹這行!”老闆被唬自有他的道理,只因他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