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劉海這感覺越來越強烈,頭頂的發光飛毛蟲居然硬逼出個圓形空間,此時再伸頭往柱下一眇:“這回真是死定了,五百來米高跳下去是死,不往下跳遲早會被壓扁,啊……這到底該選哪個死法呢!”
最後劉海的選擇居然是躺地上靜觀其變,而這巨柱最終也沒把他壓成肉泥,還有意無意似得預留了站立空間給他,雖說劉海現在的頭髮也就一指長,但走路的時候那些頭髮卻一直都在掃天花:“這天花倒是挺滑的……譁……這怕得有兩千米的高度了吧,原來這屋頂有那麼高啊,看來大空間真會使人在視覺上產生判斷性失誤,他媽的等等,這頭上感覺滑滑的東西該不是什麼排洩物吧!咦呀……”
既然有這想法劉海那腰自然是壓得賊低:“噢,原來這角度才能看到地上的線……白痴,這麼近哪能把地上這圖看全啊!”由單線構成的圖似乎延綿著整個柱面,就算它再能吸引人,看不全可根本不知道它在描述什麼,所以劉海很快便對它失了興趣:“呵呵,地上這些線居然是活的!”本來他是失了興趣,但隨著眼部換了個高度,那些線居然帶掛上了箭頭。
無事可幹的劉海發現這事自然循著最簡單的途徑尋找突破口:“所有的箭頭都集中在這一點!原點……浪費時間,不直接橫根棍子不就行了嘛,鑰匙、鑰匙、鑰匙……沒了……別告訴我掉下邊了,呵呵……唉……咚,浪費生命啊,這麼高的柱子下去肯定死,呃……痛、痛……難不成我這身體還會長蟲!到底是什麼玩意嘛,麻煩你就別再鑽了……啊,消失了,做夢,啪,阿,咳咳,還真他媽的痛,但它好像不在這胸口這塊了,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