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忙著往下說,這馬該往哪進?”負責搬黑子的陳寧輝都已經忙到不亦樂乎了,此時劉海說的話他卻是半點不明,自然得停下手頭的活問上一問,畢竟此局直接關係到後邊的事,萬一因他的放錯而誤事可十分不划算。
“管它進還是退,對結局沒多大影響,馬走日,還不是隻要不逼馬腳隨你怎麼日,擺好了我們繼續……紅方兵三進一,黑方將六平五,紅方兵三平二,這步黑方隨便怎麼走,接下來紅方只要走完兵二進一和局便定,此時黑方能過河的雖有一馬三卒,但那三隻卒子一沉底可不象國際象棋那樣能任變,沒準這麼弄是因為什麼身先士卒、永往直前,不管怎麼說,不過就算這三隻卒子在那裡擺著了照樣能封鎖底線,黑方若是獨馬及三沉底卒配將軍去弄紅方的寡頭將弄到解甲歸西,但紅方多出來那個兵卻令這絕美的計劃完全破滅,正因為有那小兵的左右移動這棋才能和……”
“啪啪啪……說得好,但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會說這殘局和棋不是偶然而是必然?”這聲音極其沙啞,象極了在奈何橋兜售孟婆湯的孟婆,在劉海他們想來,能鬼聲鬼氣成這樣的傢伙絕不會像人,只是事與願違,瞬間出現在棋盤邊上那張女人臉上邊居然還披著張美皮,若是她不吭聲的話絕對稱得上驚屍美女,但劉海看到這個美臉反而懶得去搭理:“小寬子,瞧瞧,你本家人來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又皮癢欠收拾了!”
“我有說錯嘛,你倆都擁有絕屍美聲,真是嚇死人不分早晚啊!”
“臭小子,難道沒聽到我在問你話嗎?”這美女的聲音本就不咋中聽,這一發起火來更是寒意無限,無奈之下劉海只得暫時收起戲態:“如果不信我的話你儘管試試,這殘局除非是有人走錯了才會出現勝負,否則絕對是百分之百的和棋,當然,前提是我執黑棋,誰知道你會不會亂下,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一點,如果由我來持黑子,紅方的勝率絕對為零,一步之遙我可以讓它變為一步千里,因為我這人可是萬人難抵的棋屎。”
“棋士?”
“對不起,是棋屎,意思就是我這人棋下得非常臭,往往都會陰人不成反被人陰,不過那可是初中那會的舊事了,呵呵,之後我根本沒下過棋,這棋藝如何連我自個都沒什麼認識。”
“接著,今天我們便用此局一較高下,紅方勝我贏,無論和棋或黑方勝都是你贏。”這美女的絕對自信令劉海實在難以繼續自信,但思前想後他還真想不到紅方在自己這裡有什麼機會獲勝:“唬我啊,來就來,如果你能把紅子給下活了……我請你吃飯。”由於對方的自信來得太強,劉海實在不敢把話說的太滿,不過話雖不敢說得太滿,有些事他思前想後卻認為不能不提:“拜託你能不能別隻露張臉,我光是看著都覺心臟欲停,這麼跟你比可會影響我的正常發揮。”這殘局雖是變化無窮,但經過這段時間的消化,劉海已將每種變化了然於胸,他小子說的事根本沒可能發生,這麼說自然只是為了雙眼享受的待遇得到些許改善。
“贏了我你自然能得到想要的一切,而若是贏不了……哼,別說是你,在場之人一個也別想活,如果你下定了決心我們這就開始。”這獨臉美女可無需去搬什麼棋子,超現代化的科技直令那些棋子座下生風,這會的那些棋子歸位可全是飛著進行,而她的第一步照舊是兵三進一。
“……別指望誆我,哼,老子照舊車九平六,如果不怕輸你只管走帥四平五,紅方的勝率在我面前絕對為零!”不過劉海這一車過去對面的美臉反而沒了動靜,莫名之餘劉海不得不把話給說透:“棋都已經下到這份上你頂多也就兩種選擇,是吃是逃麻煩你趕快當機立斷。”
“呵呵,我知道紅方根本沒有贏面,之前那麼鬧不過是要考驗一下你的膽量,不過這回雖然是你贏了,但我還是想知道紅方如果能贏,難不成黑方還能不動聲色的放水?”
“本來就應該我贏!……至於你說的放水嘛,首先我要告訴你這棋局黑方的主要殺子是卒三、卒四、卒六、卒七及車九,至於車九下邊那卒絕對只是擺設,等它跑過去黃花菜都涼了,而紅方若想不動聲色的贏得棋局,關鍵在於黑方對卒六的控制,如果它走錯了黑方則必輸此局,過程便是黑方放棄卒七進一改走卒六進一將軍,此時紅方自然還是走帥四退一,事情到了這分上可就無需作假了,黑方為了暫時不輸只能繼續卒六進一,紅方這會只需帥四進一便是大局已定,此時黑方就算卒七沉底也起不了作用,因為這殘局的關鍵在於紅方的帥不可跑出縱四的橫一、橫二,象棋、象棋,征戰如棋,只有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