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如看看誰更能惡整。”雪莉這些話本是衝劉海說出,但有人聽後卻覺著不怎麼舒服:“那可是我們人類的老祖先,如果它是怪傢伙我們便都是怪傢伙的子子孫孫,唉,真不知道你這天衣是怎麼混回來的……”這龍氏姐妹也太瞧得起人了,即便雪莉是哎呀天衣,但她活的年頭頂多也就二十幾,這丁點歲數跟她們姐妹一比可根本屁都不算,經數千年修練出來的邪眼豈是在場這些後輩可比。
明白歸明白卻沒什麼人敢為這事跟她們姐妹計較,於是乎一場還沒開場的鬧劇就此落下帷幕,不過水制熱氣球才一落地眾人才剛剛鬆懈的神精便再次繃緊:“據說我們長毛的祖先還沒鞋穿,而且單看這腳印便知來人絕對不弱……”周興寬說完這話便待四處檢視,但他腳才剛剛抬起便被龍添香一把拉住:“大傢伙都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原地別動,我們四周盡是些殺傷力極強的機關!”
“機關?能不能指給我瞧瞧。”肖萍可是機關專家,這倒好龍氏姐妹都已經把話說成那樣了,她這專家卻連半絲機關的痕跡都沒發現,這種事傳出去雖說丟臉到家,不過在肖萍看來,丟臉也總比打腫臉充胖子來的強,只是順著姐妹倆的所指方向一瞅這機關學家失望了:“雖然隔著挺遠,不過再怎麼看那也只是些原生態的樹技,完全沒有半絲人為改動過的痕跡,別告訴我是這些怪樹佈下的自然機關。”
“雖然我們也不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你說的可能卻並非絕無可能,還沒忘記你們之前接觸的那些果樹吧,其實它們跟此處的怪樹便有些異曲同功之效,唯一差別是我們那裡的植物使用的是味透,而此處這些卻是利用安全感令我們這些人類掉以輕心,人在不知不覺中便踏進它們千百年前佈下的陷井……”龍添香是越扯越玄乎,玄到劉海不由心生捨命一試的衝動:“反正我身據化生之力,不如就讓我去趟下渾水好了,呵呵,再怎麼說上回那些個植物就沒能把我怎麼地,這會自也不會例外,而且就算它們能怎麼地我也不怕,別忘了,是植物都怕這玩意!”
這會劉海暫時還沒吃癟自然牛皮哄哄,但他小子連風頭都沒露過便明白什麼叫水能制火了,換句話說這些怪水絕對比他體內的水勁更變態,若不是化生之力令那些植物誤以為他是同類,這會他身上指不定要被數以億計的小針扎出多少個孔:“若單聞其味這汁液倒不像毒物……”湯姆這話確實有些多餘,倘若汁液真個有毒劉海這會滿頭滿臉已盡數為其覆蓋,即便不中毒最起碼也得暈到不省人事。
“這還用得著什麼專家解釋,呵呵,如果真是什麼毒物我這會即便不死最起碼也得全身麻痺,滋……這味倒還挺甜,神奇,實在是太神奇了,這些甜汁居然能撲滅我弄出的粉紅烈焰,這實在也太扯了,這粉紅烈焰的溫度都已經能熔鋼鑄劍了,溫度就算沒一萬最起碼也得有個七八千,按理說這世上不管任何汁液都無法接近它……”事實擺在眼前劉海就算解釋再動聽依舊於事無補,再廢話下去也只是白白浪費時間,無奈之餘自來此地從未吭聲的楚夢琪終於發表意見了:“你們姐妹有什麼好辦法就別藏著掖著了,大傢伙這會可坐在同一條破船上!”
“用得著那麼大驚小怪嘛,其實這小子剛才已經為我們演示瞭解決辦法,正因為他小子身據化生之力,所以只要他不主動去招惹那些植物,它們倒也樂於與這瘋小子相安無事,即便他真個惹了那些植物,它們也會因他有些相似而手下留情,我們這點人數根本不足矣征服什麼自然,若想異地求存唯一的辦法便是儘量溶入逆境,地上的那些草看似平常,但其實它們跟那些怪樹根系相連,我們只需將它們編成繩綁於腰間便能跟這小子享受一樣的待遇,事情本來就那麼簡單,遇事不一定非要打打殺殺才能解決問題,適當的冷靜只會令複雜的問題簡單化,若一味衝動則只會將簡單的問題複雜化……”龍添臘這簡直就是在給小學生上課,不過聽了她這話能找出道理反駁的學生可是一個沒有,既然無力反駁自然便得按步就搬,至於撥草那苦活自然還是落到劉海頭上了,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小子身份特殊,別人那是隨便一走近,樹上隱藏的萬千毒箭便會上弦,若是不退最終下場只會是渾身對穿。
“呵呵,沒想到動靜鬧得那麼大,最終卻是草繩解決了所有問題,難怪那些傢伙老他媽說命賤於草……”不管歪理還是正理現在還就是此理,所以劉海的話再難聽也沒人搭理,說到底他們沒劉海那能耐,萬一這話要是說的太激動把腰上的草繩給弄斷,再想綁什麼草繩可未必有那機會。
“拜託,能不能別領著我們四處轉悠,既然知道自己是路盲就應該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