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運轉了,馬上自行壓制你的真元運轉,不要試圖完全衝破封印,否則會傷到自己。”至陰師太的聲音對劉嵩說著,便盤腿做到了他的身前,單手點在劉嵩的胸前。
頓時劉嵩的痛苦減輕了很多,那種久違的力量好像恢復了一些,劉嵩馬上調動部分,展開了內視。
在他丹田的位置,有一面半透明的金色屏障,屏障上出現了一個細弱髮絲的裂痕,屏障後面一個和自己面目一般的小人,在拼命的衝擊著那條裂縫,每一次衝擊都讓劉嵩的心肺巨震。
劉嵩將全部的精神集中在那小人上,努力的控制他平靜下來,讓他逐漸剝離,分出一縷細弱遊絲的線,一點點從屏障的縫隙中鑽出,雖然緩慢之極,但也停止了疼痛。
“師太,謝謝,你可以收回你的功法了。我已經釋放了一部分真元。”劉嵩說著,漸漸停止對至陰師太注入真氣的控制,而將自己的精神力附在了自己真元之上,慢慢的在體內遊走。足足過了兩個小時,這一縷細弱遊絲的真氣,終於運轉了一個大周天,又鑽進了屏障之中,卻並未與屏障內部那小人融合,反而運轉一番後,重新鑽了出來,停留在他的經脈中。
緩緩睜開眼睛,劉嵩看著對面的“於佳”滿頭大汗。“謝謝師太!我已經釋放了一絲真元,完成了一個周天。”
於佳長出一口氣,“你的識海如何?”
這時,劉嵩才注意到自己的精神力,他內視一番後,不禁一愣,“師太,我的識海雖然也有封印,但同樣遊離出一絲神識,只是這一絲神識強大了很多,識海也擴大了一些!”
於佳點了點頭,“這應該就沒錯了!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但是你繼續如此,不肖多時,便能突破分神的瓶頸。你現在做的事,就是你心中最大的糾葛。”
劉嵩輕輕的點了點頭,心中默道:“原來我心中真正的牽絆,是要為大家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讓自己不至於在人間白來一遭!”
至陰師太喚醒了於佳的神識,於佳關切的和劉嵩聊了一會兒,見到劉嵩無事,甚至還恢復了些許法力,才放心的離開,此時劉嵩才開啟房門。
看著門外那些關切的目光,無論是新海的員工,還是南豐鎮的員工,哪怕是宋土鱉本人那種擔心的申請,劉嵩不禁心中一暖,“不好意思,剛才突然間有些不舒服,給大家添麻煩了。謝謝各位了!”
“小劉呀!年輕別太拼了!我看你是這段時間累得,胃疼了吧!好好休息休息吧。”宋土鱉將劉嵩的手握住。
就在兩隻手接觸的一瞬間,劉嵩突然感到了宋土鱉身體的異樣,抿了抿嘴唇,“宋鎮長,您跟我來辦公室一趟。”轉而又對其他人點了點頭。
宋土鱉剛在劉嵩面前坐下,劉嵩開口便說到:“宋鎮長,您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受過大寒?現在每到天冷陰天的時候就渾身痠痛,農曆初一的時候晚上睡覺身體好像針刺?”
“你怎麼知道?”宋土鱉瞪大了雙眼,問道。
劉嵩剛剛握手的時候,因為剛恢復了真氣,不自覺的便散發出來,接觸宋土鱉的瞬間,便感覺到宋土鱉經脈中被寒氣鬱結,經脈已經嚴重損傷,長此下去,用不了幾年,便會癱倒在床上。
抿了抿嘴唇,劉嵩深吸一口氣說,“宋鎮長,我稍微懂一點中醫,您要相信我,我想給您看看,就算治不好,總不會出什麼問題。”
宋土鱉盯著劉嵩,“真神了!要不是你不認識我老伴,我還以為是他告訴你的!我年輕的時候在大西北,大雪封山的,我巡邏的時候,遇上了一個哈薩老漢,倒在雪地裡。咱當兵的不能見死不救,就把大衣給老漢披上,大雪天跑了20多里山路,出一身汗就吹乾了,再出汗有吹乾了。後來老漢活過來,我燒了一個月。沒過兩年,一到冷天我渾身就疼的站不起來,就因為這個,我才轉的業,現在天天靠芬必得頂著。”
劉嵩點了點頭,翻了翻桌子上的日曆,“宋鎮長,這星期日,您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給您看看。”
“行!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你就去我家吧!正好咱爺倆認識這麼長時間,連頓酒都沒喝過,不靠譜!再叫上你公司那個老兵,我看他越看越順眼!”
週日,劉嵩帶著大鋼來到宋土鱉的家中,宋土鱉雖然是一鎮之長,家卻仍在一個村子的大院中。
“老伴,這是小劉,這是鋼子,你準備點下酒的菜,一會兒我跟他們整一小口,冰冰,叫人,兩個都是劉叔叔。”宋土鱉先是跟老伴說到,轉過頭又對一個看上去20出頭的女孩說到。
“什麼叔叔呀!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