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你們怎麼可能沒有事情呢?”張伯回身說。
“張伯那應該是誰啊,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趙緣奇怪的問,他也認識這個看水的老頭,老頭經常不收趙緣的水票,是個很和藹的老人。
“你們也不是常人啊,能夠在到處是瞌睡蟲的環境下還保持清醒。你們趕快走吧,遲了誰也出不去,現在整個校園如同鬼蜮一樣,這裡以後不再是樂園。”張伯感嘆的說。
“張伯,我們現在還出的去嗎?”李一竹反問張伯。
“哦,我忘了,現在所有瞌睡蟲已經排成了迷魂陣,只要沒有睡著的人,只有可能到這裡,別的什麼地方也去不了。傻孩子白天為什麼不走,恐怕以後沒有清醒的機會了。”張伯沉聲說,這和以前那個委瑣的看水老頭決然不同。
“什麼?我們出不去了,我不信。也沒有什麼擋著我啊!”妙花不服氣的說著就往外走,趙緣沒有理會妙花,他也不相信什麼迷魂大陣就能把他們困住,這簡直是神話。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廣場中看的到光亮。無數的小蟲在校園裡有排列的飛著,妙花走了兩次,都莫名其妙的走了回來,彷彿世界上就有這個廣場一個地方,別的地方路根本看不到了。就連他們宿舍的燈光也看不到。
“怎麼?相信了吧,無法和尚的迷魂大陣還沒有人出的去,這只是簡單的佈置,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如果無法想傷害我們,我們已經死了。這裡的事情本來和你們沒有關係的,可現在你們也躲不了了,他馬上就來了。”張伯看著無邊的黑夜說。
“無法和尚是什麼人?”趙緣問。
“這和太平教有關係嗎?”李一竹問。
“你是什麼人?”妙花問。
“哈哈,你們不能一個個問嗎?老夫一個人在這裡很寂寞,陪你們小娃娃聊聊也不錯啊。該來的,躲也躲不過的。”張伯笑著說。
三個人走到張伯旁邊坐在地上聽這個老頭說話,張伯也坐了下來。
“無法和太平教有很大關係的,他是太平教的三大掌教之一。”張伯看著三個人誰也沒有驚奇的樣子,知道這三個人都不是簡單的學生,一定有來歷的。張伯接著說道:“太平教有三大主教,一個叫太平真人,一個叫無法和尚,另一個也是最神秘的,我也不清楚他叫什麼。這個邪教成立的時間不長,但他們可以控制人的思想,所以三年內在中國各個地方,都有了他們的教眾出現。開始的時候,國家並不重視這個宗教機構,可太平教的迅速壯大,加上他們不斷干涉各地方政府的事物,讓各地方政府無法正常運做。傳說,已經有大約2億教徒了,這是多麼大的數字啊。”
“他們為什麼加入,有什麼好處啊!”趙緣奇怪的問。
“太平教有不可思議的能力,現在所謂的絕症對他們來說,可以隨便就醫好了。另外他的精神控制令人不知覺間改變了自己的宗教信仰。實際上,他們可以控制任何有生命的物體,他們的邪惡無法想象。”張伯心有餘悸的說。
“他們可以控制殭屍嗎?”李一竹問,他想到了警察局恐怖的場面。
“殭屍?這個世界沒有殭屍的,即使有不過是失去思想的行屍走肉,或者是用毒來控制的,這是太平教最簡單的小把戲。他們可以把任何人的思想控制住,可以把人的思想轉移到動物上,也可以把動物的思想轉移到人的大腦中,如果整個世界是太平教的,這個世界將亂套了。”張伯表情很嚴重的說。
“他們是夜族?”趙緣試探的問,這些本事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啊,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古老的傳說你也知道的,你們三個又是什麼古老民族的?”張伯驚訝的問,這個世界知道這些的人很少,眼前這三個人怪不得不受瞌睡蟲的影響,原來真和古老傳說有關係的。
“我是虎族的,前輩什麼民族?”李一竹尊敬的說,趙緣和妙花沒有說話。趙緣不想讓人知道他是星月族的,妙花根本不知道什麼古怪民族,他象聽天書一樣看著大家,少有的老實。
“哈哈,我是猴族的,也是最後還保持清醒的猴族。我們的族人大部分已經變成了太平教徒,很多人失去了思想。我是猴族的長老,本來想隱居這裡過著平凡的日子,可這麼簡單的要求也達不到,如今無法和尚找上門來了,他們讓我加如那狗屁邪教,我也逃無可逃了!”張伯苦笑的說。
“哎,可惜了這個學校,當他們醒過來的時候,整個學校都會成為太平教的教徒!”張伯接著說。
“怎麼?睡了一覺就會成為太平教徒嗎?”妙花奇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