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這個?這個是打出孃胎就有的胎記,並不是什麼印記,而且我根本不會‘0’之法則。”
“啊——?可是……”
“當初斯皮爾特老師見到這個胎記時,也認為我已經修習了‘0’之法則,但經過一年多的認證這後,斯皮爾特老師才相信這僅僅是一塊胎記。剛才是一心想著救人,只好犯險示人,若不是克拉拉院長太多疑、太自信,也不會那麼順利就矇混過關。”
“唉!”伊戈不由得仰天長嘆,“勞爾!勞爾啊!”
“勞爾院長怎麼了?”梅爾大吃一驚。
“以後再說也罷,先看眼前的吧!”伊戈的右掌下出現了一個直徑一尺有餘的、淡青色的魔法符號,閃了一下就消失了,“我們來讓它說出這兩個人的身上都發生了什麼吧!”一張破舊的小茶几出現在窗邊,“把他的一隻手放上去就可以了。”
伍洛德把亨得利希拖到窗邊,將他的一隻手按到了小几上,亨得利希自被大飛送回來後,兩眼就一直茫然的看著前方,空洞洞的沒有一點生氣,此時手被按在小几上,居然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小几的下面出現了兩張羊皮紙,但表面都很模糊,根本看不出來上面的是文字還是花紋,亦或是紙面本身的紋理。
“亨得利希老師,您剛剛去了哪裡?能告訴我們,您都看到了什麼嗎?”梅爾柔聲兒問道。
“呃——?”亨得利希的反應超級遲鈍,但這次寫真幾的下面真的出現了一堆圖紙!而且是很清晰的圖紙。
伊戈伸手取了出來,“咦——?這不是多功能廳麼?他他會到了這裡?再看第二張,還是同一個地方,只是換了點兒角度而已。連續看了幾張都是同一個地點,僅僅只有角度不同,畫面上卻一個人都沒有。”
梅爾的聲音再次響起,“您到多功能廳後,就沒看到什麼人麼?”
亨得利希的眼珠兒轉了一下,又是幾張圖紙出現了——
還是多功能廳,但廳內已經站滿了人,還有兩張大床,床上躺著的正是恩裡克和傑菲爾。連續三、四張都是同一畫面,但到了第六張畫面變了,多了一張肉案,上面擺著幾把殺豬刀,其中有一把還缺了個口兒。再兩張之後,是一隻肥碩的豬!寫真幾下沒有再出現圖紙。
伊戈看了看梅爾,梅爾會意,再度開口問道:“那之後,您又看到了什麼?”
亨得利希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慘白,眼中充滿血絲,呼吸也急促了起來,豆大的汗珠子從額頭上滾落下來,全身不住的顫抖,口中亦發出“啊!”、“呃!”之類的聲音,卻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詞彙。
這一次寫真幾下只出現了兩張圖紙,畫面讓塔內的人全都變了顏色——
第一張是亨得利希看著落地窗中的自己,一個長著女人上半身的壯年男子!
第二張是長著完整豬身子的克拉拉,身後居然還有一條豬尾巴!連線著整個豬身的是她本人的雙手、雙腳,一隻貨真價實的豬人!?人豬?!
“這、這、這些都是誰幹的?”馬勒蒂茲的聲音都變了。
這次圖紙出得非常快,但只有一張。
伍德洛一把搶在手中,上面赫然是面帶純真笑容的辛迪!手裡還拿著兩把血淋淋的殺豬刀!
“惡魔!惡魔!”伊戈大叫,“這不是辛迪!”
“寫真幾不會說謊!”伍德洛異常嚴肅的說道。
“但它也只是反應寫真人的真實想法,並不能說明它是事實!”伊戈寸步不讓。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就是事實!”
“在精靈界,你可以這麼說,但在人界可未必!”
梅爾的心“格登”一下,不由得對伍德洛多看了一眼。
“兩位老師,可否聽學生一句話呢?”梅爾很適時的開了口,見兩個人都沒有提出異議,便管自說了下去,“辛迪自來簡齋就沒笑過,而且他們兩個人現在的表情也能看出一二,這張圖很有可能是他腦中的幻象,又或者是剛剛的那大飛也說不定呢!”
一提大飛這個名字,伊戈感覺天上有無數的星星在飛,雙腳有點發軟,一些想法如決堤的潮水,蜂擁而至!好在離牆邊兒較近,才勉強掩飾得過去。
馬勒蒂茲認為梅爾說得有道理,不禁點頭贊同,伍德洛見沒人支援自己,也不好再爭,“那下一步我們怎麼辦?”
伊戈強打精神道:“把克拉拉送到地下室,亨得利希送到醫務大樓的特護病房,日後再想辦法吧!”
“可如果克拉拉此期間動了什麼歪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