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德還在的話,也許會有六成!”
“唉!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們盡力吧!”
丁和子安點了點頭,三人腳尖一點滑到門外,然後三人六手,指掌變化,點劃出各種複雜的手印,將這一層置於一個巨大而繁複的魔法陣中,而林文等幾個人早就退到樓下去了。
“準備好了嗎?”伊戈問道,丁和子安在門外兩側成45°角的地方站穩,雙手上下張開,五指輕顫,向門前的伊戈點了點頭,伊戈便後退幾步,長吸了一口氣,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點了門一下,小書房的門緩緩地開啟了,伊戈、丁、子安全神戒備,關注著房間,然而空無一人的房間讓三人吃驚不小,但這並未讓三人放鬆警惕,丁左手一招,一隻小花貓從魔法陣中走出來,走進小書房直至窗前的書桌前一步遠的地方,“喵”身體便漸漸沉入地面,少頃室內出現了一個魔法陣地毯,泛著淡藍的微光。
“沒有問題。”丁對阿爾方索道。
“進去看看!”三人魚貫而入,房間不大,四周排列著高至頂棚的書架,一張書桌,一把高背椅,一隻注水花瓶內插著一支水仙擺在書桌上,一本開啟的書平攤在旁邊。
“林文!請您過來一下。”聲音不高,但語氣中的嚴厲表露無疑。
林文幾人聽得呼喚,感到好象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便匆匆上樓進得房來,未及開口,伊戈便問道:“人呢?”
林文頭上的汗更多了,看著伊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文學監,我們一起共事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怎麼今天這事兒處置得這麼失常呢?還是說……”丁第一個看出了問題,“伊戈,林文被催眠了!我送他去醫務大樓,……”
“你去吧!我們到了!”尼克與阿佩尼尼、克爾到了。“先查一下線索吧!”
“伊戈,你看!窗簾兒只剩下半邊了!”阿佩尼尼一進來就發現了端倪,“好象是剛剛才撕下來的,……”果然深棗紅色的天鵝絨窗簾只剩半邊掛在那裡,另外半邊居然在地上,子安走到窗邊細細檢視。
“尼尼,你來看!”阿佩尼尼應聲來到窗前,“這個好象是窗簾繩。”子安邊說邊用手指著窗外的引水管。
“不錯!難道說辛迪從這裡逃走了?”
“不可能,那、那個……,那個人就坐在這把椅子上。如果想逃走,他為什麼不返身從門裡退出來,而是直衝向前從窗子逃走呢?而且,如果真是那個的話,怎麼可能會准許辛迪從容地把窗簾取下來?從容地把窗簾繩系在那裡,然後順勢滑下逃走啊!……”學監助理大著膽子說出了疑問。
“怎麼回事?”丁問道。
“這是七樓,加之這是教務大樓比一般樓的房間要高一些,而窗簾繩最多也不過三米左右,從這裡跳下去與自殺無異啊!”另外一個人說道。
聽此言語,伊戈等人也都怔住了,“尼克,你說……,那孩子會不會用那個,去了什麼地方?”
“我看不會!”阿佩尼尼說道。
“為什麼?”
“因為,如果真是那個妖精來了,他是不會去扯下窗簾的,只要動動手指頭,這個屋子就可以憑空移到他想移的地方去,怎麼可能用這種人類的方式呢?”尼克很肯定的答道。
“那我們要怎麼辦?”克爾問道。
“我下去看看。”子安話音未落,人已經自視窗一躍而下,尼克與伊戈也緊隨其後跳了下去。
阿佩尼尼則取出一根魔杖,對著窗外口中頌道:“偉大的斯科來,請伸出您堅韌的臂膀。”話音剛落,木質的窗臺生出一條藤蔓,阿佩尼尼伸手握住,那藤蔓就好似有生命一樣將阿佩尼尼從屋裡直甩出去。
良久,“咚!”很顯然阿佩尼尼落到了地面上,不過很有可能撞到了什麼、或者踢到了什麼,不然不會傳來這種聲音的。
克爾向下探頭一望,果然,草坪上的一塊假山石碎作了一堆石屑,阿佩尼尼站在伊戈的身邊,藤蔓在不停的向四周伸展,在探索著什麼——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伊戈問道。
“漢有,什麼也沒有,連個腳印都沒有。”子安答道。
“難不成那孩子已經被子那怪物給攝走了?”阿佩尼尼說出了擔心。
“不可能!如果那孩子出什麼意外,我不可能不知道。”說話的是一位老得不能再老的一個小老頭。矮矮的個子,穿著灰不拉嘰的舊長袍,頭上一根頭髮也沒有,眉毛也稀疏的可以,滿臉的皺紋像揉成一團的破布,五官的分佈都有些模糊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