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之類的,對不對?”
“不是,”林文很確定的搖了搖頭,“他說了一個極少見的名字,還很長……”
“什麼?你還記得是什麼嗎?”
“不記得,他的口音很重,連說了好多遍我都沒聽清,不過後來他告訴我,他就住在索菲特學院前門旁邊的小木屋裡,我還學生們離開的時候,還看到了那個小木屋,很普通的那種……”
“我們現在就去那兒,也許會找到線索也未可知。”康奈爾辛道。
“好!林文,你抓牢我,”林文忙緊緊抓住馬勒蒂茲,只覺得眼前一花,再看清的時候已經來到了莫奈爾島的另一個地方——
索菲特學院正門?夜半
在室外的躺下上納涼本是件很平常、很普通的事情,但在乍暖還寒的早春,就光著身子納涼,就不普通、也不平常了。濃濃的夜色掩蓋下,小木屋早就看不分明瞭,特別是在一盞很大的油燈的照射下,能看清的也就是一張木桌兒、幾把木椅子、一個躺椅及躺椅上裸露上身的人。
馬勒蒂茲抓緊了林文,萬尼斯初時也很戒備,但康奈爾辛卻走了過去,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了,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你什麼時候也到這邊來了?”
“你祖父都來了幾百年了,我就不能也住些日子?”
“祖父來此是有原因的,以你的神通不會不知道,又何必明知故提呢?”
“我來這兒也是有原因的,只是不能象你祖父那樣來得張揚就是了。”
“哦?是什麼原因?我倒想聽聽。”
“你想聽,可我不想講怎麼辦?”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那我就只能講了,是麼?”躺椅上的人坐了起來。
林文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召來地……,不,土狗的人就是他,可看起來令孫好象認識他似的。”
“我也認識他,”馬勒蒂茲道,但並沒有走過去的意思。
“那就都請過來坐吧!特別是學監大人,我等了你整整一天,你終於想到要帶人過來找我了,而且還帶來了很不錯的人。”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當然不明白!但我卻知道你們所為何來,而我也正等著你們的到來,怕你們找不到,還特意搞了間小木屋,誰知你那麼愚鈍,到現在才想到我這裡來,枉我白花了心思!不過,我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