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張震天與蔣東方兩個的面前,他大聲得稟報說,“張先生,蔣將軍!前面發現獸人牧民的帳篷。我們應當怎麼做?”
“妨礙我們行軍麼?”張震天嘴裡莫名其妙得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實際上,他自己也知道問得多餘。若是不妨礙行軍,斥候回來告訴他作甚?
“派人看押起來吧!”蔣東方說道。看來,他比張震天也強不哪兒去。他把人民軍隊愛人民那套也搬了原人世界來了。
“我帶人去!”這時,張震天身旁的姚秀大聲接了話,“兩個大男人處理幾個獸人的牧民還要這麼墨跡!”她說著催動胯下的馬交衝了前面,“你們幾個帶人隨我一同去!”說完,她催動馬交與原人斥候一同向前奔去。她的身後,幾名禁衛軍的校尉帶了百餘名騎兵跟在姚秀的身後一同向前馳了去。
張震天和蔣東方兩個見姚秀帶兵離開,他們兩個相視一笑。看來戰爭中,英雄與魔鬼,戰神與殺神之間本沒什麼區別。他們兩個從地球世界帶來得某些東西,在這個世界裡面並不適用。
“大軍加速前進!”張震天回頭招呼了一下身後的軍隊。兵士們在張震天的命令下,或牽著馬,或跟在公牛戰車的旁邊,紛紛加快了腳步。在冷兵器時代,除非是馬匹充足的情況下,採用急行軍機動,否則,任何一支騎兵部隊都不是騎馬行軍的。
戰爭的另一方,攣鞮翔和攣鞮羲兩個帶領著他們的兩萬大軍攜帶著大量得裝備輜重以及牛羊,依舊在獸人的大草原上緩慢得行進。他們的屬地距離獸人西大營的距離要比張震天他們趕到伏擊地點的距離遠了幾倍,所以,張震天他們雖然出發比攣鞮翔他們晚,卻有充足的時間準備。
“哥哥,我們這已經走了五天了。再有三天差不多就能見到我們的營地了吧?”攣鞮羲騎在戰馬上問身旁的攣鞮翔。
“是啊!這一走,來回一個多月!也不知道父王和營地怎麼樣了。”攣鞮翔點頭回答。
“想必不會有事的。”攣鞮羲說道,“父親可不是攣鞮羧可比。他是不會犯攣鞮羧那樣的錯誤的。”
“呵呵,我想也是。”攣鞮翔笑笑,他嘴上雖這麼說,但是,心中卻依舊充滿了忐忑。
“大王子、四王子!”一名獸人斥候從前面趕了過來,“我們前方的一處哨站在幾天前被人襲擊了!”
“哨站被襲?”攣鞮翔聽了斥候的話,他勒住了馬的韁繩,而後定定得望著斥候,“怎麼回兒事?什麼人乾的?”
“不知道!”斥候回答,“哨站的人全都死了。屍體沒有被野獸啃咬過的痕跡,看樣子,應該是原人乾的!”
“原人?”攣鞮羲聽了斥候的話,冷笑道,“呵呵,他們好大的膽子!現在居然敢到我們北民的地盤上來撒野了?”斥候聽了攣鞮羲的話,沒有做聲。他只是騎在馬上低頭立在一邊。
“我問你,最近可發現有原人的蹤跡?”攣鞮翔沒有理睬攣鞮羲的話,他思忖了一下,繼續問。
“沒有!”斥候乾脆得回答。這之後,斥候頓了一下又說,“大王子,由此再向前走有一大片山地。那裡是我們回營的必經之地,不知道……”
“好啦!你們不要多說了。”攣鞮羲不滿得打斷了斥候的話,“那你可在山地中發現了原人的蹤跡?”
“這……沒有!四王子。”斥候低聲的囁嚅。
“那好!你先去吧。”攣鞮翔擺手示意斥候可以離開了。隨即,他把手臂高高得舉起,“大軍停止前進!原地休息。”
“哥哥,您不會真得相信剛才那斥候的話了吧?”攣鞮羲見攣鞮翔命令軍隊停止前進,他有些不滿得問道,“難道你真認為他們原人會藏到山地中伏擊我們?”
“呵呵。還是小心些好。”攣鞮翔邊說邊從馬上下來。跟隨在攣鞮翔身後的親兵也一同下了戰馬。攣鞮翔蹲了地上,他把手伸向親兵,“行軍地圖。”後者聽了攣鞮翔的話,趕緊把行軍地圖從隨身的兜囊裡拿了出來,然後恭敬得鋪了地上。
攣鞮翔蹲在地圖邊仔細得看了一陣兒,然後,他扭頭對攣鞮羲說,“弟弟,要是原人們想伏擊我們,這片山地可真是個好地方啊!”
“哥哥,我就不信他們原人會有膽量伏擊我們!”攣鞮羲聽了不屑得回答。他跟攣鞮翔的確是攜帶了大量得輜重不假,但是他們手下還有兩萬大軍啊!想到這裡,攣鞮羲請命道,“哥哥,這樣吧!我帶一千騎兵先去偵察一番。您帶大隊人馬隨後緩緩跟進可好?”
“這樣的話,我給你兩千騎兵,你路上小心!當心中了原人的詭計。”攣鞮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