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骨後說。
“是啊!姓張的。”姚秀聽完也說,“這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劍齒虎留下傷痕。”
“劍齒虎?”張震天聽完,他有些驚愕得望著姚秀,“你是說這些有劍齒虎?”
“對啊!”姚秀點頭。陶鑄聽了張震天的話,他也贊同說,“是啊!張先生。這裡的確有劍齒虎出沒。只是這東西很稀少。它們大多生活在更北一些的草原上。”
“這樣!”張震天點頭,“看樣子,我們今天是找不到他們了。田大人,最近都是誰在巡視獸人的營地?”
“張先生,是我!”姜翔站出來回答,“最近幾日,都是我帶人在巡視獸人的營地。”
“那你最近幾日可見過攣鞮羯?”張震天問道。
“沒有!”姜翔回答,“最近幾日都沒有見過攣鞮羯。一直都是呼衍狩在調配獸人防禦。”
“看樣子,這攣鞮羯早跑了?”張震天聽了姜翔的話,他有些遲疑得自語。
“我看不會!”陶鑄回答道,“攣鞮羯以前也跟我們打過交道。他並不是貪生怕死之人。而且聽說,他對待部下也很寬容。想必他不應該丟下軍隊,自己逃跑。”
“若是這樣,那攣鞮羯就有可能在我們身後。”張震天想了一陣說,“但是,若是按姜翔的說法,攣鞮羯已經幾日沒有出現在軍中,他就有可能還在我們的前面。”
“我看這樣吧!”田崢聽了說道,“明日,我和陶鑄將軍帶一百商羊騎兵在附近巡視。您和姚小姐,以及姜翔帶三百商羊騎兵向前繼續追趕。您看如何?”
“你只帶一百騎兵,若是碰到獸人……”張震天說到這裡,他若有所思得望著田崢。
“呵呵,無妨!”田崢擺了擺手,“我在天上,他們在地上。就算是他們人多,也無妨!況且,先生您帶了大隊在前面,我若是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我必然會派人去招你們。而且你們在前,我隨著他們,他們也逃不掉。”
“也好!”張震天見田崢說得頭頭是道,他也就放心得點頭。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攣鞮羯和呼衍狩兩個帶了兵士從他們隱蔽的地方出來,然後悄悄得又向西北方向行進了。攣鞮羯知道按照商羊鳥的習性,它們不善於夜間飛翔,所以晚上原人追擊的部隊必然會留在原地休息。
當夜無事。第二天一早,張震天和田崢兩個就分了兵。他們一路繼續向西北去追擊攣鞮羯和他手下的獸人兵士,另一路則留在附近巡視並且向後搜尋攣鞮羯和他手下的獸人兵士。
攣鞮羯與呼衍狩兩個帶領獸人兵士行進了一夜。到了天亮時分,他們清點了一下身邊的人數,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少了10人。不用說,這沒了得人,不是掉入了林中的泥澤,就是被某些野獸擄去吃掉。
他們兩個帶兵又向前走了一陣兒,天色就已大亮。這時,他們就停住了腳步,然後在附近找了隱蔽出隱藏起來。這之後不久,田崢和陶鑄兩個就帶了商羊騎兵飛了回來。他們在空中盤旋良久,就又向八面坡的方向去了。而攣鞮羯、呼衍狩兩個靠在林中的大樹下,他們相識一笑,然後就閉目養神去了。
另一路的張震天、姚秀和姜翔三個帶了三百商羊騎兵向前又飛了大半日。在路上,他們又發現了幾處獸人的遺骨。再向前,他們就也沒有發現獸人的蹤跡了。
“姓張的,從這裡再向前飛半日,估計就該到獸人的草原了。”姚秀估摸著說。
“哦!是麼?”張震天點了點頭,“我懷疑他們根本就沒走到這裡。”
“有些像。”姚秀點頭,“這附近若是走錯就會進入迷霧森林,他們若是進入了迷霧森林恐怕想出都出不來了。”
“呵呵,我發現你對這附近很熟悉啊?”張震天聽了姚秀的話打趣道。
“那是,我小時候可是經常跟著父兄在這附近轉悠。”姚秀笑著回答,“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找到馬交。”
“好!就你厲害。”張震天如此說完,他把頭又轉向姜翔,“姜將軍,我們走吧!爭取今天趕到獸人草原的邊緣。”
“是!張先生。”姜翔說完,他就安排商羊騎兵重新飛上了天際。
如此同時,八面坡附近的原人軍隊在媯群的指揮下,向八面坡的通路上逐漸搜尋前進。在路上,他們並沒有遇到多少獸人的抵抗。在前些時候前來救援攣鞮羯的獸人都被原人軍隊消滅後,獸人山北的大營已經得到了攣鞮羯被圍的訊息。現在獸人山北大營正在組織救援的軍隊。只是這些援軍還沒有上路罷了。
媯群帶領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