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了,一定要查明身份。”先把一頂大帽子扣上,看誰還敢來說情。
標統嚇的滿頭大汗,行刺神使,這可真是個大罪,還用查嗎,京城惡少錢小倉誰不認識。還是先回去報告上邊再說,這可不是他能管了的事。
等標統帶著屍首走後,郭靜立刻叫人把客棧的前後裡外都衝涮一遍,客棧又變的乾乾淨淨。
“我說神棍,你也該回去了,我叫人送送你。”
“慢著,你那鑽石還沒給我呢。”
“咱們可是說好的,你今晚不許暴露身份,你沒守約,所以~~”射殺了錢小倉後,鑽石自然又回到李天的手裡。
“你他媽的別來這套,利用完我就想甩手,別以為我是傻子,還他奶奶的‘二狗蛋’?要是不給鑽石有你好看。”看來神棍還真不傻。
“嘿嘿,看出來了,好吧,給你。”說完,李天拿出鑽石,神棍一把就搶了過去,趕緊藏到懷裡,這才放心的長出了一口氣。
“你就不想知道那冤大頭是誰嗎?”
“老子管他是誰,在京城裡,本神使誰都不怕。”
“嗯,那就好,我還怕到時錢貴問起你,你不好交代呢。”
“切,我怕過誰~~!!慢著?你說誰??錢貴?。”
“嗯,那小子是他兒子。”
“媽的,這次可被你害慘了,那錢貴可是和我關係不錯,到時候我可怎麼說啊。你惹誰不好,幹什麼非惹他家,錢貴的小舅子是九城提督,他大哥是西北邊陲的兵馬大元帥錢富,你吃飽了撐的。”神棍著急的撓著光頭。
“哎~我說,這可是你下的命令,我好心請人家吃飯,你被人踹了,才叫我的手下殺人的,怎麼成我的事了?”李天很委屈的說道。
“我??我什麼時候叫你手下殺人了?”剛才的事神棍也忘了自己說的是打還是殺。
“你可以問問我的手下啊,怎麼,你怕了?”李天微笑著看著神棍。
“切,老子是神使我怕誰。”典型的無賴形象。
“那不就結了,到時侯在金殿之上,咱倆一口咬定,他是在行刺你,我看誰還能把咱怎麼著。”
神棍的兩個小眼珠一動不動的看著李天,好一會兒才說道:“卑鄙無恥,太卑鄙加無恥了,就這麼定了,誰都不許改口,偉大的神啊,原諒李天這個禽獸吧,走人。”一場陰謀過去,殺人,就這麼簡單。
第二天一早,金殿之上,錢貴和九城提督哭的就象被多少人剛輪過的潑婦。
“陛下啊,你可要為老臣做主啊,嗚嗚!我那可憐的孩子啊~嗚~”
“陛下啊,我的外甥死的冤啊,請聖上做主啊`~”
兩個人一陣嚎啕大哭。
文武百官都莫名其妙的看著兩個人,悄悄的在那裡議論紛紛。
“大膽,金殿之上,你兩個身為臣子,哭哭涕涕成何體統。”劉東大學士看著兩個人這個樣子,太有失身。
“兩位愛卿,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兩個人哭成這樣。”皇帝陛下不解的問道。
錢貴早就哭的說不出話來,還是他這個小舅子把事說了一遍。
“陛下有所不知,昨日夜晚,臣的外甥外出飲酒,竟然被殺,跟隨的家丁只有一個重傷逃出,其他的十幾口人全部被害,陛下,您要為臣做主啊。”說完,跪地不起。
“什麼?竟然還有如此之徒,可曾抓住。”皇帝一聽,也是大吃一驚,文武百官更是譁然一片。
昨夜鐵手何必石受傷逃出,傷的並不重。這可是李天有意放他,就是想叫官差過來,把神棍牽扯進來。何必石知道出了大事,怕李天他們逃掉,先報了官,並暗中跟隨著來到客棧。把後來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覺得事關重大,趕緊去府裡報告給了錢貴。當他把事一說,錢貴當場就暈了過去,何必石是老江湖,馬上派人去請提督大人,請的人還沒出門,九城提督就匆匆忙忙的趕來。
刺殺神使,擾亂立儲大典,這可是滅九族的大事,他可不想因為這個外甥被滿門抄斬。
錢貴好不容易醒了過來,憤怒的立刻就要帶人去抓兇手,但一聽兒子刺殺神使,擾亂立儲大典,咣噹一下又暈了過去。氣的他這個小舅子直接把一桶冷水澆到錢貴的頭上,總算把錢貴又激了過來。
“姐夫,都什麼時候了,您就別暈了,這事弄不好是要滅滿門的。”
九城提督名叫周忠,就一個姐姐,如果錢貴出了事,那他的前途也算完了,而且還要受牽連。
錢貴又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