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給顏署陽倒咖啡,她緊張、不安。
顏署陽看著眼前的咖啡,他聞不到香味,直接了當地問:“請問你這麼處心居慮,到底要什麼?”
楊忻恐慌地辯白:“署陽,我沒有……”
“沒有什麼?”
“我真的沒有。”
“沒有想要圖謀我的家產,沒有想要用孩子綁住我,沒有想要取代我太太的位置?還是沒有想到這個孩子居然是我的?高興吧?”顏署陽的口氣平穩,卻字字逼人。
楊忻的臉變得煞白,“署陽,你不要這麼侮辱人行不行?”
“侮辱?難道我說的不是實情嗎?如果你知道這個孩子是我的,恐怕一生下來就來找我了吧,如果這個孩子是我的,我讓你做親子鑑定時你何必把時間延後,你是在心虛還是在給自己爭取時間?爭取時間吧,因為你還沒有徹底地排除和你有過關係的男人。楊忻,我真覺得TM噁心。”
楊忻一開始怔了一下,然後眼淚湧了出來,無論他說的是不是實情,她都覺得悲傷,孩子的父親居然可以這樣把自己從頭侮辱到腳。“署陽,你太過分了!”
“難道我說的不是實情?你不要太小看我了。”顏署陽看著哭泣的楊忻無動於衷,“你不要用眼淚來博取同情,我現在掐死你的心都有。”
“對,我知道我用這種方式來逼迫你認我的孩子是很不光彩,可你想過我沒有?我獨自一人把孩子養這麼大容易嗎?每次小寶問我爸爸在哪裡的時候我就無言以對,可那個時候你在哪裡?”
顏署陽冷笑道,“你這是自找的,你完全可以選擇不生下他,既然選擇生下就該想到各種後果,白眼、鄙夷以及孩子的質問。況且,你兒子問你的時候,你估計也不知道他爸爸在哪裡吧?”
楊忻抓狂地握起拳頭,“夠了,別再說了。”
“好,不說這個,說眼前的事實。”顏署陽拉了把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不客氣地開口道,“要多少?開個價。”
楊忻抓起手邊的牛奶站起來,顏署陽偏了個頭,牛奶倒在了他身後,有些許滴落在了他的肩頭,他不悅地道,“你用這招沒用。”
楊忻的小伎倆沒有得逞,垂敗地立在那裡,“哐當”一生,玻璃杯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她木木地說,“署陽,你其實就是不想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