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福地的光明和璀璨。
“咻”的一聲,一道五彩閃爍的光芒,如同一道貫日的長虹,刺穿了亙古的黑暗,落在了一塊寬闊無比的隕石上,一個狼狽無比、臉色陰沉的年輕人,在露出身形的同時恨恨的朝著後方瞪了一眼,望著那陰風陣陣襲來的滾滾陰兵洪流,心中果然如此的一番感嘆,卻也不由謾罵道:“死老頭,這是要作死啊!”
不問可知,這個年輕人便是秦帆了,而緊隨其後,那陰風陣陣的追緝者,自然便是丟失道種的白骨尊者了。
此時,白骨尊者如同在萬載的玄冰中剛剛破封而出,帶著無盡的陰冷煞氣,心中唯有無盡的殺意,對於前方那個滑溜的小子,他的心中再無絲毫的輕視,可是,秦帆那無窮無盡的元氣,卻讓他根本無可奈何。
當日尊者境外一番角逐後,白骨尊者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有得到至尊寶,反而將自身白骨界的道種被對方鎮壓,最後,甚至是被秦帆安然逃脫,這樣的結果,若是傳到了洞天福地之中,那麼,他白骨尊者的一世英名就將完全化為烏有,以後的日子裡,自己將徹底的淪為靈界的笑柄。
如此一來,只要他心中稍有鬆懈的念頭,這一個想法便會湧上心頭,讓他不由得打起了精神,顧不得梵天界的爭奪和自身的疲累,一切以滅殺那個滑溜的小子為己任。
“哼!”
白骨尊者眼見著秦帆在隕石之上停頓了下來,心中一聲冷哼,揮手一揚骨幡,剎那間,一道滾滾陰兵洪流席捲而去,要知道,他追逐秦帆已然足有一個月之久,這麼長的時間,他也算是對那個名為秦帆的小子有了不小的認識。
這個秦帆,若是單論戰力,絕對屬於天王中的巔峰強者,至少,白骨尊者也算是見過那些號稱天榜前十的人物,但是,他們或許擁有著十萬年之久的修行歲月,讓他們的底蘊無比深厚,就算是面對一般的新晉尊者,也敢於一戰。
可是,那些天王們若是面對著自己,恐怕光是世界威壓,就可以讓他們生不起一絲的戰力。
但是,秦帆偏偏就是一個怪胎,明明只有天王的修為,但是,若是情急之下,化身為一尊九丈金身,居然可以爆發出平時的百倍戰力,那一時的爆發之下,就算是尊者境的人物,恐怕也討不了一點點的好處。
前幾天,白骨尊者便是一時大意之下,見到對方在隕石上停留,以為對方力竭之下,沒有了絲毫的還手之力。
可是,孰料秦帆剎那間化身為九丈金身,猛然竄到白骨尊者的身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數十件法寶接二連三的轟落下來,讓一直鎮定自若的白骨尊者也是一陣手忙腳亂。
當然,這樣的招數可是赫赫有名的殺招,就算是一般人恐怕也是無緣得知,畢竟,亂拳打死老師傅這樣的事情,秦帆也是不好意思太過宣揚啊!
最後,白骨尊者雖然仰仗著祖寶骨幡,爆發出十倍戰力,催動了自己的一大殺招,將秦帆打的吐血,只得狼狽而逃,可是,白骨尊者也是被對方一板磚打亂了髮髻。
這樣的事情,足以讓白骨尊者怒氣上湧,心中瘋狂了。可惜,當他安靜下來後,感覺到身軀之上隱隱約約的疼痛,還是不由一陣後怕。
在他想來,這些手段應該還不是秦帆的殺招,而那件神秘莫測的至尊寶,恐怕才是秦帆真正的殺手鐧。
當時,秦帆若是拼命之下用分寶巖來偷襲自己,那麼,自己即使不死,一身重傷也是必定的事情。
這樣一想,白骨尊者心中不由冷汗淋漓。
自此之後,他對於秦帆的停留再不復之前的幻想和輕視,而是隻要到達了自己的攻擊範圍,那麼,骨幡立馬出手,即使只是普通的攻擊,可是,秦帆卻也再難以偷襲,也得不到休整的時間,只能立時化身長虹,飛遁而去。
“哼哼,本座還就不信了,你區區一個小小天王,還能夠耗得過本座這樣的尊者,白骨界雖然失去了道種,但是,本座能夠呼叫的元氣,又豈是你那區區小世界可以比擬的了!”
白骨尊者的這個想法並沒有什麼過錯,畢竟,按照常理來說一個天王,就算是生存了十萬年的天王,他的世界也只是一個區區的小世界,沒有道種、先天生靈的存在,元氣的儲存和煉化絕對不能和尊者相比,一個尊者百年煉化的世界之力、規則之力、天地元氣,就算是給天王一萬年,都不見得可以比擬。
可是,這一個月追逐下來,白骨尊者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了。
整整三十天,秦帆化身長虹,一飛便是五萬裡,堪比大鵬那等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