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你怎麼還沒有殺我?”瘋牛看著章培澤說道。
章培澤笑了笑,“我怎麼捨得殺你?我還要放了你,幫助你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瘋牛不解了,賀春信的人怎麼會放了自己幫助自己呢?
“瘋牛,我也不瞞你,我跟賀春信一樣有仇,所以賀春信的仇人就是我的朋友。”章培澤陰陰地笑著。“你們這樣對付賀春信是不行的,人家有不少保鏢,而且個個身手了得,你要用另外一個辦法才行。”
瘋牛問道:“什麼辦法?”瘋牛的眼裡露出希望,他也知道自己這些人要幹掉賀春信談何容易,但是他一定要為妹妹報仇,就算是死也不怕。這次他都是準備以死來舉報賀春信,他不怕死,怕的是沒有辦法幹掉賀春信那個人渣。
“這個辦法是很簡單的,我問你,你們怕不怕死?”章培澤盯著瘋牛,想從他身上看出什麼似的。
“我當然是不怕死,”瘋牛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們拿刀去砍賀春信,不能幹掉他,就被他幹掉,我們如果眉頭皺一皺,我們就是後孃養的。”
“這個我知道,要不然我也不會找上你。”章培澤點點頭,“瘋牛,你們沒有想過用槍嗎?今天你們這十幾個人,人人手上都有一把槍,賀春信那些人根本無法抵抗你們。當然,賀春信的保鏢也有槍,你們用偷襲一定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瘋牛苦著臉說道:“我們不是不想有槍,可我們只是小幫派,沒有關係找到槍,而且就算託了關係,也要不少錢,我現在都沒有什麼錢了。”
“你那裡有多少可以信得過不怕死的人 ?'…3uww'”章培澤問道。
“二十幾個,他們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