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政府在天亮之後就給日本警方施加了很大的壓力,可又不敢明著通緝所有少帥軍的成員,所以,現在的他們也只能找幾個替死鬼,做做表面上的工作。
日本警方已經被忘月天殺了幾個,他們也乘著這個機會,按照日本政府的意思,隨便找了幾個死刑犯來交差。
舞天仇積累了兩年多的重傷終於好了,也多虧諸葛神算跟華神醫的合作,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許瑞的功勞,如果不是她將藥帶到日本來的話,相信舞天仇的傷也沒這麼快治好;忘月天不用說,她所做的一切永遠都是為了舞天仇,所以,舞天仇對這丫頭也沒什麼好說的;最難的是四小鳳,她們四女平日裡就是大小姐,雖然被家族所不容,可要逍遙自在還是沒問題的,可為了幫舞天仇,這四條小命差點就送在了東京。舞天仇不是個忘恩負義之人,四小鳳也已經被舞天仇所接納,從今以後,成為舞天仇的親信。
既然傷都已經治好了,諸葛神算也已經找到了,那麼,也就沒必要再留在日本瞎逛了。
忘月天面對那火辣辣的太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後,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
接聽完了這個電話,忘月天的臉色變的極為難看,舞天仇還是第一次見到舞天仇出現這樣的表情。西方天脈一族的第一繼承人,可以將舞天仇體內散發出來的力量破除,可見她的實力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境界,現在她是怎麼了?舞天仇不明,於是問道:“天天,出了什麼事?”
忘月天吞了吞舌頭,走到了舞天仇的身前,道:“天仇哥哥,逆天哥哥跟魑魅哥哥出事了!”
“什麼?”舞天仇也是臉色突變,烽火逆天跟魑魅鬼出了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知道,烽火逆天跟魑魅鬼是何等強大,他們也在兩年半前得到了上古神力,原神歸位,現在忘月天說他們兩個出事了,究竟是什麼人,或者什麼勢力可以讓這兩個人出事?舞天仇的心不安了起來。
忘月天說道:“剛才是藍天打電話過來,他說逆天哥哥跟魑魅哥哥獨戰西方新任的八大侯爵,眼見要勝利時,天空發生異變,一道彷彿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黑光將逆天哥哥跟魑魅哥哥所照住,黑光久久不散,最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光球體,將逆天哥哥跟魑魅哥哥困在了裡面。而冷炎姐姐他們根本無法突破黑光球,逆天哥哥跟魑魅哥哥現在在黑光球內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頓了頓,忘月天接著說道:“現在的臺灣島又恢復到了兩年半之前的恐慌,所有人們都不敢靠近黑光球的所在之地,也就是西街廣場。西方魔幻界的新任八大侯爵分為八方鎮守那黑光球,最奇怪的是,就連冷炎姐姐,都無法靠近那西方的新任八的侯爵!”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原本來說能困住烽火逆天跟魑魅鬼之人或者力量,也只有當年的天外魔君,可事實已經證明,天外魔君早已經被舞天仇消滅了,西方的混蛋也沒有這等本事,更加沒有人擁有那等強悍的力量。
舞天仇想了一會,問道:“會不會是你的家族或者是亞多南帝家族跟帝釋天家族出世了,在後面幫助西方魔幻界?”
忘月天有點猶豫,道:“這個我可不敢說,我從小在東方長大,天脈一族的力量究竟有多大我也不清楚,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量能夠發展到一個怎麼樣的境界,加上現在十九神鬥士全部到了臺灣,可連同他們的力量都不能救出逆天跟魑魅哥哥,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我們想象不到的人在幫助西方魔幻界,或者不是人也說不定。”
“妖魔道?也不可能呀,在妖魔道中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妖一魔能夠跟逆天他們抗衡,再加上當年的天領大戰妖魔道原氣大傷,就算有新一代的妖魔強手出現,我相信逆天跟魑魅也不會放在眼裡的。”想了一下,舞天仇接著說道:“之前血嬰跑來找我報仇,可又消失了。天天,你還記不記的血嬰在消失之前說過什麼話?”
忘月天也想了一下,道:“她好像是說自己認識當時跟她戰鬥的傢伙。”
“沒錯,血嬰是屍神後裔,力量跟你不相上下,現在連她都失蹤了,事情恐怕不簡單。我們現在立刻回臺灣,我到要看看,是一股怎麼樣的力量能將逆天跟魑魅困住,並且讓冷炎跟十九神鬥士無法靠近。”
臺灣,西街廣場之上,經過了這兩年多的時間,原本已經重建的西街廣場現在又一次變為了一片廢墟。一個巨大的黑光球體浮在離地面十米之處,黑光球體的外層佈滿了一絲絲的黑色電流,在裡面閃著一點點的紅色光點,整個黑光球在慢慢的轉動,沒有半刻的停頓。
黑光球的周圍騰空而站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