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塊石頭,將珠子砸開,裡面立即出現了一個小紙團。
“這是什麼?藏寶圖?”顧逸琛挑眉看向凌瑾瑜手心中的紙團,想不到他一直握在手心裡的手鍊裡竟然別有洞天,這讓他下意識地想到了小說電視裡面的藏寶圖。
凌瑾瑜順著燈光展開紙團,原來這便是大伯他們一直想要得到銷燬的爸爸留給她的遺囑。
發現顧逸琛好奇的目光,凌瑾瑜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他,竟然已經決定和他在一起,那她就要無條件的信任他,不然,她也不會在他面前洩露出遺囑的藏身之地。
才看了一眼,聰明如他就已經明白了她想要做什麼。
“需要我幫忙嗎?”他現在是和她拴在一起風雨同舟的人,他既然願意娶她,自然也就願意和她共同面對一切風雨。
凌瑾瑜重新回到他的懷抱,嘆息一聲。
想著有些事情他該讓他知道嚴重性,畢竟如果他知道了那些事,現在後悔娶她還來得及。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裴紓寒的關係嗎?我的身世你不是也一直好奇?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如果你聽了這些後悔向我求婚還來得及。從我出生懂事起,我就沒有見過我的親生母親,從小到大,確切的說是從出生到十三歲起我都和唯一的親人我的爸爸相依為命,也許你聽過我爸爸的大名,他是當年T市首屈一指淩氏總裁凌天徹,令人仰望般的存在,他誠懇,正直,剛正不阿,有勇有謀,可就是隻因為他的正直剛正,不願和某些人同流合汙,成了對方的眼中釘肉中刺,註定了他輝煌的人生短暫。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在我十三歲那年,他帶我出去玩,車子被人動了手腳,出了車禍,而爸爸抱著我跳了車,第一次見到了裴紓寒,那個意氣風發帶著稚氣的少年,父親為了我,寧願犧牲自己和裴紓寒做交易,將昏迷的我交給了裴紓寒,現在你該明白為什麼裴紓寒對我窮追猛打了吧?因為我一直以來都被他視為所有物,從和爸爸達成協議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打算放過我。”凌瑾瑜閉了閉眼,往事不堪回首,回首滿地心傷,大概就是形容她此時的心境吧。
顧逸琛眸光深邃,沒有說話,只是擁緊她腰肢的手緊了緊。
“在被裴紓寒帶回裴宅的那段時日裡,我度日如年,蜷縮在角落裡,只想著見到爸爸,想著爸爸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笑著對我說‘丫丫,爸爸帶你回家。’,我絕食,我自虐,跪下來求裴紓寒帶我去見爸爸一面,只遠遠看看,不說話,乖乖的,我只想看到爸爸還活著,就心滿意足了,可是無論我如何哀求,裴紓寒始終不動聲色,在擔憂,絕望,害怕中,一天天的過去,支撐著我活著的是爸爸在我耳邊說的最後一句話‘丫丫,答應爸爸,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勇敢堅強的活下去,只有你活下去,爸爸才會安心。’”淚水不知不覺中早已朦朧了雙眼,凌瑾瑜咬緊牙關,不讓眼淚落下來,她答應過爸爸,一定會堅強,流淚是懦弱的表現。
說不定爸爸正在天上看著她呢,看著她流淚他也不會開心的不是嗎?
一隻有力的大手將她按進寬厚用力泛著淡淡安心清爽香氣的懷抱中,低沉磁性的嗓音令人窩心,“想哭就哭吧,以後有我保護你。”
“阿琛,我好害怕,心好痛,我害怕裴紓寒再一次將我關進那個黑黑的小屋子,那裡沒有人聲,靜的可怕,連我自己的呼吸聲都聽不見,就好像我已經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知道嗎?我每天睡覺都得開著一盞小檯燈,一旦停電我都要和媽媽擠在一張床上,那個小屋子帶給我的不只是陰影,不止是恐懼,而是永無止境的噩夢。”
凌瑾瑜顫抖著身子,將自己沁涼的身軀更緊地貼近了他。
“阿琛?”
“我在。”
“阿琛!”
“我在。”
“不要離開我……”她摟緊他的勁腰,呼吸著只屬於他的味道,聆聽著他胸口那強勁有力的心跳,淚水將她胸口的衣浸溼一片。
迷迷糊糊,昏昏欲睡中,她聽到頭頂男人細細綿綿的吻著她的額際,語氣溫潤從容,“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她的眼淚透過他的衣襟熨燙到他的心,這個女人清冷孤傲的表面,隱藏的卻是一顆脆弱無助的心靈。
聽到懷中人兒清淺均勻的呼吸聲,垂眸,只見臉上帶著淚痕的女孩早已在他懷中沉沉睡去,他微微一動,她無意識地向他靠近。
將她抱起,回到房內,大叔早已準備好熱水。
顧逸琛忍住慾念,將她的衣襟解開,抱著瑩白窈窕的她走近浴桶,將她小心翼翼地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