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那樣一個無權無勢無背景,而且還帶著一個病母拖油瓶的女人嫁入顧家嗎?這根本不可能!所以,那些照片就起到了扳倒顧逸琛的致命作用。”
難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南宮瑞還有心思跟他解釋,南宮瑞只覺著那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的確是很有道理的。
聽南宮瑞這樣一解釋,慕容志愚鈍的腦袋總算開竅了,明白了那些照片的重要性,此時,臉上也浮現了一絲愁雲。
慕容志撓撓頭,六神無主地看著南宮瑞,磕磕巴巴地問,“那,那怎麼辦?”
“怎麼辦?你問我我問誰去!你的腦子裡都裝得是屎嗎?關鍵時刻,一點主意都沒有,什麼都要我操心,我養你是幹什麼吃的?”氣急敗壞地瞪了腦滿腸肥,只會意氣用事,粗魯莽撞的同僚一眼,心中的火氣愈發濃郁。
被訓斥地低眉順眼,眼觀鼻鼻觀心的慕容志,不敢看向一臉怒意的南宮瑞,心裡委屈,卻也不敢反駁,只得默默承受。
南宮瑞真正氣頭上,坐回沙發,從煙盒中抽出一支雪茄,夾在指間,慕容志見狀立即狗腿似的拿出打火機湊上去,為他點燃。
深吸一口煙,長嘆一聲吐出一口濃煙,也將心中鬱結的濁氣一併吐出。
“另一方監視凌瑾瑜和顧逸琛的勢力查到是什麼人了嗎?”
似乎在香菸的疏解下,心緒平靜了不少,南宮瑞抬眸瞥向凝神靜氣,大氣不敢喘一下的慕容志。
慕容志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對方在跟他說話,小心翼翼地回答,“我這次來真想跟二哥你說這件事,對方正好就是上次我們抓過來的慕然乾的,據他交代,是他的上司徐氏房地產公司總裁徐璽,讓他監視顧逸琛和凌瑾瑜的一舉一動的。”
南宮瑞眉心一動,“也就是說,徐氏也同時盯上了凌瑾瑜和顧逸琛?他們又有什麼目的?”
慕容志想了想,才遲疑地說道,“徐璽似乎對顧逸琛有所求,不然以徐璽那色慾燻心,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是絕對不會放過凌瑾瑜的。”
“哦?”南宮瑞眉頭一挑。
“據說,顧逸琛剛上位的那幾天,徐璽找了他好幾次,不惜屈尊降貴每天堵在顧逸琛下塌的酒店,可惜他沒想到顧逸琛雖然年紀輕輕卻如此油鹽不進,但是見到顧逸琛對他本來看上的凌瑾瑜感興趣,理所當然的就使用了美人計。”
南宮瑞不得不承認慕容志雖然一副猥瑣樣,可收集小道訊息倒是一個頂倆,任何秘辛都能被他挖地三尺地刨出來。
“也就是說——”南宮瑞眯起眼,指尖彈了彈菸頭上的菸灰,“徐璽的手裡也有照片?”
“應該是這樣沒錯。”慕容志點點頭。
南宮瑞精光瀰漫的眼睛微微一閃,“你去,不計一切代價將徐璽手中的照片給我弄到手,記住,是底片。”
“如果對方不願意呢?”慕容志皺著眉頭,想著這並不是一件好差事。
南宮瑞恨鐵不成鋼地伸出手指頭狠戳他的腦門兒,怒罵,“你腦子真被屎糊住了?別人會偷我們的東西,我們不能偷別人的?”
“是是是。”慕容志哪敢頂嘴,頭點的猶如小雞啄米。
南宮瑞看著慕容志這副唯唯諾諾,卑躬屈膝的嘴臉,伸手扶額嘆息,感覺頭越發地疼了。
心中煩躁,沒好氣地惡狠狠丟下一句,“那女人再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用再給她面子,直接將她家剷平!”
常言道:民不與官鬥!他就不信沒了安身之地,那臭丫頭還敢仗著顧逸琛的庇護目中無人!
看來,二哥是真生氣了,一直隱忍不發,現在發生了大哥意外身亡的事情,他也是害怕了吧。
“等一下去參加大哥的葬禮吧。”南宮瑞想起歐陽鋒那慘不忍睹地死狀,夾著雪茄的手指都在顫抖,浸淫官場多年,他也看透了這裡面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
“二哥,大哥那是意外,連警局不都定性了嗎?你太多心了。”慕容志覺得南宮瑞太過於杞人憂天了。
南宮瑞冷哼一聲,“意外?這才放出來不到一個小時就出了車禍,你見過這麼巧合的意外?”
慕容志一想,似乎的確太過巧合了,根本無法說服眾人,可還是不甘心地問道,“警局不是定性為意外死亡嗎?”
“哼,你是第一天在官場待?只要稍作小動作掩蓋事實,誰敢質疑追究真相?”南宮瑞吐出一口濃煙,語氣中有著一絲陰鬱。
“二哥的意思是背後有一雙黑手將大哥置於死地?”慕容志心中一緊,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