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團團,吞了吞口水,癟嘴。
“叫媽…媽…!”荷鹿耐心地做著口型,“媽…媽…!”
寶寶望了她一會兒,繼續癟嘴,眼看著就要哭。
荷鹿皺眉,“別以為你哭我就會心軟。”
寶寶哼哼,明明答應了讓我吃到兩歲,這還差三個月呢!說話不算數,我就哭!
“哇!”一聲,寶寶就哭起來。和他愛哭的媽媽一樣,眼淚豐沛的不得了,說來就來。
荷鹿看到寶寶哭,怎麼會不心疼,不心軟?嘆了口氣,就把這個怪孩子攬懷裡,托起自己的奶,塞他嘴裡了,“別哭了噢,給你吃嘛。”
哎!就是這麼神奇,寶寶吃到奶立馬就不哭了。吮著越來越難得吃到的奶,寶寶專心的不得了。
荷鹿卻愁雲滿面地撫摸著他的後腦,嘆氣,“寶寶啊,你怎麼就不願意開口說話呢?告訴我原因,我好給你對症下藥嘛!”
這次的誘導計劃又以她失敗告終了。她狠不下心聽寶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管,那發愁的只能是她了。
寶寶吃飽了奶之後,睡著了。荷鹿歪在床上,陪了寶寶一會兒,突然想起昨天遇到唐越那件事了。
他那種厭憎的眼神,荷鹿越想越覺得這個人肯定是認識自己。她每次想讓遲安良多講講過去的事情,總是被他岔開,不願多說。既然這個人認識自己,那不如問問他。
荷鹿想到這裡,立即起身,在兩個女保鏢的陪同下,就來到了建設中的宮殿前。
守衛一看是荷鹿,也就不敢阻攔,行著禮讓她進入了宮殿。
一股濃重刺鼻的油漆味迎面撲來。充滿古韻,氣勢磅礴的華麗宮殿,已經基本成型,幾十個人有的在漆油漆,有的在做雕刻。
荷鹿連忙捂住了口鼻。邊走邊在正在幹活的人中尋找唐越。她也不確定他是不是今天還能遇到他,她就是碰碰運氣。
運氣不錯,不一會兒她就看到了他。
他正提了一桶油漆,在認真的漆一根柱子。在荷鹿看到他的時候,他也正好發現了她。
荷鹿帶著小小的欣喜朝他走過去。
“你好……”
“參見夫人。”唐越打斷了她的話,突然高聲喊著,跪了下來,在殿中忙碌的其他人,一看唐越跪了,也跟著嘩嘩啦啦都跪下來,“參見夫人!”
大殿中立即響起一陣震耳的回聲。荷鹿不適應地縮了縮脖子,“呃,你們……都起來!”她說。
“謝夫人!”嘩嘩啦啦眾人站起來。繼續忙自己手裡的活。
荷鹿蹙著眉視線從四周收回來,望著眼前冷冷注視著她的唐越,“你認識我是不是?”
唐越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冷笑著,說:“這裡怎麼敢有不認識夫人您的人呢?那不是活膩了麼?”
荷鹿聽著他帶刺的話,越發認定,他一定認識自己,“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
唐越怔了怔,“你什麼意思?”
“我腦子生了病,把過去的事情都忘光了。”荷鹿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說,“昨天,你看我的眼神,我覺得我們是認識的,我說的沒錯,是不是?”
唐越狐疑地打量了荷鹿許久,“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誰了,還是故意裝的啊荷鹿?有必要這樣麼?”
荷鹿一聽他知道自己的名字,眼睛一下亮起來,“你知道我是誰,太好了!那就一定認識我,你能給我講講以前的事情嗎?我一點也記不起來,我總覺得我似乎忘記了一些不該忘記的事情,安良又不肯告訴我,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行嗎?”
唐越終於對荷鹿的話認真起來,“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嗯!”
“小辰,你也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他是誰?”
……
遲安良出訪回來這天下午,帶著滿懷的喜悅和思念從飛機上下來,卻並沒有看到答應了在機場迎接他的荷鹿和寶寶。
“鹿兒呢?怎麼沒來?”他問前來迎接他的喬辛辛。他不在這裡,管理霧隱島大事小情的就是喬辛辛。
“夫人這兩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許任何人打擾。”
“哦?”遲安良眉頭深深擰到一起,“飯有按時吃嗎?”
“三餐倒是按時吃的,只是每次都吃的不多。”
遲安良一聽,立即快步走向停在一旁的汽車,“我走了之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喬辛辛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