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信桾的熱情全部澆熄。他斂下眼,表情恢復本來的冷然,甚至更降了三度。「只因為這個緣故嗎?」
「嗄?」
嚴信桾起身。「從今天開始,只要我在這裡的一天,我會每分每秒沒有空隙的看著你,直到你明白我這樣一直看著你的原因為止。」
「啥?」田蜜蜜一整個呆住。過去那樣不叫每分每秒沒有空隙?那……真正的每分每秒沒有空隙豈不是……
「呃,信桾,這……似乎沒有必要吧?」
不,有必要,超有必要。物件是她,他相信很有必要。「如果你猜到我為什麼會這樣一直看著你,我就相信沒有必要。」
面對嚴信桾這一句話,田蜜蜜所能作出的回應只有一個——
就是,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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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縈,信桾到底是怎樣啊?反抗期到了嗎?」嗚嗚嗚。
一日,在上課前夕到「甜蜜蜜」來討食的尤曼縈被一臉苦哈哈的田蜜蜜抓住,就這樣聽她講述種種有關嚴信桾的「反常」,她睞著田蜜蜜欲哭無淚的臉,不覺得同情,只覺得好笑。
喔不,也不是不同情,只是通通用在另一個人身上了。
「用你鴕鳥一般大的腦袋想想。第一,他二十一歲了,要反抗也嫌晚了些;第二,你又不是他媽,他反抗你幹嘛?」這一廂的尤曼縈倒是說得挺雲淡風輕。
「可是……」田蜜蜜一臉有苦難言。
說來嚴信桾的性格是那種說了就一定會做到的型別,所以從那一天他發表那個:「宣言」開始,只要一回到「甜蜜蜜」,他的眼睛便真的直直巴著她不放——
可問題是那樣的視線一點也不會令她感到不快,反而可以說……有一點安心;唯一要說不習慣的地方,就是她有一些難以言喻的緊張。
說來若是一般人聽到嚴信桾那一句話,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