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適中,酒香溢喉,回味悠長。
兩人都覺得味道不錯,乾脆一口喝了乾淨。
肖元元見他們二人都喜歡,不由勾嘴笑了笑,端起一邊的大麥茶喝了一口。
蘇夔伸著脖子看了看肖元元的茶碗,不解道:“你怎麼不喝?”
肖元元笑著解釋道:“我如今喝的藥與酒相沖,恕我膽小怕死,不能捨命陪君子了!”
楊玄感道:“說得什麼話?自然是治病最重要!”
蘇夔眨了眨眼,道:“這是酒?”
楊玄感好奇地問道:“你沒喝出來?”
一旁的芸香又給二人滿上了柑汁釀,蘇夔端起來聞了聞,道:“確實有酒香,哎呀——”蘇夔惋惜地嘆了一聲。
楊玄感一臉好笑地問:“你又怎麼了?”
蘇夔忿然道:“自打沒了肖氏商行,這大興城就跟死了一樣,毫無樂趣,連吃口好的,都找不到地方。
就拿這柑汁釀來說,若照往常情形,放在如意樓裡,定會大賣特賣的,而不是隻當一個公主府特飲——”
蘇夔頓了頓,道:“元元,不如咱們再把如意樓開起來吧!不用你出錢,呃……你只要稍稍指點一下,我來做主事……”
肖元元聞言便笑了,道:“你堂堂蘇家大公子,世代官宦,聲名顯赫,日後是要入朝為官的,開什麼酒樓呀!”
自從樂平公主跟肖元元說了蘇夔爺爺蘇綽的那《六條詔書》,肖元元如今看蘇夔,都帶著一層文官濾鏡。
蘇夔‘嗐——’了一聲,道:“仕途之事我已心灰意冷,總得另謀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