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蜀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樂平公主接著道:“我雖不理朝政,可常年陪在母后身邊,不可能對朝堂之事一無所知。
連我都不知道是誰告發了你,這就說明告發你的人用的密奏。”
蜀王心下一驚,明白了樂平公主的意思,道:“你是說父皇他在益州安插了暗探……監視我?”
樂平公主不置可否,道:“無論是或不是,你都該遵守國法,免得父皇生氣處罰你!”
蜀王一聽,頓時十分生氣,道:“他把我扔到那麼一個窮地方,不管不問,還派人找我的錯處,有這麼當父親的麼?”
樂平公主有些無力,回道:“父親他畢竟是君父,你沒有指摘他的權力,我們作為兒女,不能因為他不是一個好父親,我們就不去當一個好兒子!”
蜀王氣道:“我不管——我回去之後,一定要那個內鬼找出來,留這種人在益州,豈不是刀懸於頸?”
樂平公主揉了揉額頭,有種跟他講不通道理的感覺,於是最後勸道:“你……你還是冷靜一些,倘若你真的這麼做了……
這就等於跟父親正面作對了!”
蜀王氣道:“那又如何,是他先派人窺探我的!我不過是把那些紮在我身上的釘子拔出來而已。”
樂平公主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所幸啊——你沒有爭儲之心,尚還有一條活路。”
蜀王只顧著生氣,抱怨道:“臣弟以為,臣弟當這個兒子已經當得十分委屈了,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