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道:“是啊,女兒都沒想到太子竟然如此受不得激,這才不到兩個月,他便忍不住了。”
獨孤皇后頓了一下,道:“所以你今日說,日後公主府不再設宴擺席面了,正是這個緣故?”
樂平公主點了點頭,道:“目的已經達到了。”
獨孤皇后猶豫了一下,又道:“可你這番作為,你父親未必沒有察覺,你不怕你父親找你麻煩?”
“女兒有什麼可害怕的?”樂平公主淡淡道:“再者說,這種事情父親許是早就看出來了,他不過是樂見其成罷了!”
獨孤皇后皺了皺眉,看向樂平公主,樂平公主笑著問道:“女兒這些動作父親看得明明白白,不過是些小把戲。
可是就是這點小把戲,就能激得太子犯下錯來,試問這樣受不得旁人挑撥、心無定力的儲君,父親能放心得下麼?
他難道不怕太子身邊有了逆臣,三言兩言攛搓得太子起兵謀反麼?
對於父親來說,相比於我這個鬧事的公主,那個即將被忽悠造反的太子,才是父親的心腹大患。”
獨孤皇后搖了搖頭,道:“你料定了你父親年邁多疑,可是——別忘了,太子並不是孤身是一人。
東宮的六司一局與朝堂牽連甚深,更有高熲、蘇威相護,你父親即便再疑心,也不能為了這點小事,就將太子廢掉!”
樂平公主道:“女兒也沒指望這點小事就能扳倒太子,女兒只不過是想在父親易儲的想法之上,再一個法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