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心神不定、獨自心火煎熬的好。”
樂平公主默然不語,獨孤皇后心疼地摸了摸樂平公主灰白的鬢角,勸慰道:“麗華,你就是太過心軟,對那肖娘子也過於放縱。
你明明可以將她圈禁在公主府,就是因為你一次次的心軟,一次次的不忍心,哪怕她如今當真傷了你的心,你都沒想過用權勢將她強帶回來。
心軟的人最容易受傷,以後,你終要學會心硬一些,不然——這一關你便當真過不去了。”
樂平公主沒有應聲,獨孤皇后嘆了一口氣,這些天一直都是這樣,無論獨孤皇后如何勸慰,樂平公主都聽不進去,只是默默地受著,不發一言。
正在沉默間,密羅子突然走進殿下,朝著獨孤皇后和樂平公主行了一禮:“回稟皇后娘娘,甘露殿傳來訊息,陛下下旨解封東宮,太子殿下的禁足解了。”
樂平公主猛然轉過頭看向密羅子,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來:“解了?”
密羅子猶豫了下,應道:“是——”
樂平公主的手不自覺的握緊,壓著情緒問道:“父親怎麼會突然解了太子的禁足?”
密羅子回道:“聽甘露殿的人說,高僕射今日入宮覲見,許是高僕射為太子殿下求得情。”
樂平公主呵呵冷笑了一下,連道兩聲:“解了!解了——就這麼解了?”
獨孤皇后擔憂地叫了一聲:“麗華,你冷靜些,太子身為儲君,久不臨朝,朝臣不安,高熲有此一求,也是理所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