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他也不能亂來了,既如此——便解了東宮的禁足吧。”
高熲心中的石頭算是落了地,拱手拜道:“陛下聖明。”
此事一了,高熲頓覺得渾身輕鬆,笑著對楊堅道:“陛下,臣還有一事——聽聞樂平公主人在宮中,不知可否讓臣見一見那肖娘子!”
肖元元去江都是偷偷摸摸走的,知道的人並不多。所以高熲才會認為肖元元為了避險,跟著樂平公主一起住到了宮裡。
一提到肖元元,楊堅頓時來了氣,道:“獨孤見她做什麼?”
高熲笑著嘆道:“陛下不知,肖娘子所贈的那批雄黃酒可是當真有用的!”
楊堅一頓,探身問道:“能治疫症?”
高熲點了點頭,道:“臣在軍中細細觀察了一番,凡是按照那肖娘子之法的兵士,幾乎都沒有得疫症,即便有得了病症的,只要保持喝熱水,避蚊蟲,用雄黃酒擦洗,也能很快康復。
尤其是雄黃酒,甚為管用,臣還做了對比觀察,但凡得了疫症,若按一般的方式處理,死者十有八九,生者不足一二。
而每日用雄黃酒擦洗過,不過三日就能轉好,所損人員也不足二三。”
楊堅心下也暗暗吃驚,沒想到那治疫的法子竟如此管用!
楊堅問道:“你尋她是想問這雄黃酒的配方?”
高熲頓了一下,道:“倒不是雄黃酒的配方,嚴格來說——是高度酒的提純工藝。
臣曾尋軍醫看過,這雄黃倒是尋常物,只是高度酒不易得。
若有了這工藝,以後就不怕這疫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