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當然知道!”楊堅氣哼哼道:“剛從疫地回來,不是讓他們在家中呆上幾天,去去疫症麼?這麼急著進宮有什麼事?”
牛弘頓了頓,只訕訕笑著,說不出話來。
楊堅氣呼呼地衝那宮人道:“召他進來吧!”
宮人應了一聲:“是。”便退了下去。
很快,高熲就站到了殿前,對著楊堅行了一禮:“臣參見陛下。”
“平身!”楊堅沒好氣道。
高熲抬起頭來,道:“陛下不用擔心臣身上的疫症,臣來之前已用那雄黃酒裡把全身都泡了一遍,身上絕對沒什麼疫症了!”
顯然高熲在殿外聽到了楊堅的抱怨,所以上來便先解釋了一通。
楊堅也看得出來,那高熲雖然剛回到京都,還沒好生休息,此時卻精神抖擻,氣色比自己還好,肯定沒得疫症。
楊堅哼了一聲,道:“你來看朕也就罷了,別去招惹皇后,皇后身子弱,可經不得半點風險。”
高熲沒有回應,頓了頓徑直問道:“敢問陛下——此次太子被禁足,又是所為何事?”
一說到這件事,楊堅臉色頓時一沉,道:“難道沒有人告知僕射麼?”
高熲擰眉道:“並沒有人告知臣太子所犯何事,不知陛下可否為臣解惑。”
高熲豈能不知道前因後果,一早便有人將此事的內情報知於高熲,高熲這才急火火地趕回京都。
只不過對於一個太子來說,他因懷疑肖氏商行通敵,從而查封肖氏商行這件事,本身不能算做一個罪名,更不能因此而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