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一些,有時看著近一些,或者來場大霧乾脆看不見。
可無論陰晴圓缺,無論你看不看得見,月亮它就在那裡!
我也是如此,七娘,無論你看不看得見,我也一直就在那裡。
你是我的妹妹,雖非血親,卻是同甘共過苦的,我們的關係不會因為別人而改變,明白麼?”
肖七娘沉默半晌,腦中不斷閃現著過往種種,終是朝肖元元點了點頭,道:“好,我明白了。”
由於肖元元與晉王兩方一起幹涉,江都城的鹽價迅速回落,直至回落到原來的價格上。
直到半個月後,新廠開始投產,新的精鹽正式面市,肖元元才徹底放下了心來。
眼下正是十一月初,如去年一樣,晉王準備提前一個月回京述職,於是便邀了肖元元一起回京,卻被肖元元拒絕了。
“不行啊殿下,年下里奴婢實在走不開,我若是跟著殿下走了,就相當於將肖氏付諸流水了。”肖元元為難道。
晉王自然知道肖氏商行的重要之處,可之前楊堅和獨孤皇后的信中明確講了,要將肖元元帶回京都去。
可眼下那鹽價之事剛剛平息,肖七娘身子沒有養好,肖元元若是走了,肖氏沒有主心骨,萬一出了什麼事,明年他回來的時候,江都還是不是眼前這個江都,就不知道了。
“這都快兩個月了,那肖七娘當真沒有養好麼?”晉王兩頭犯難。
肖元元勸道:“殿下不妨先走一步,我試著把這裡的事情安排好,爭取年前到京都給公主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