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辱夫君,不尊夫家長者,為妻不賢,為幼不敬,我還要不得不對你多加忍讓——郡主,這府上沒有我半分喘息之地,難道我向嬸母訴訴苦都不行嗎?”
宇文娥英氣道:“可你什麼嬸母算什麼東西?你要親近她,敬著她,本郡主都不管。
可她在府裡拿捏我不成,便三番五次搬弄口舌是非,幾次都想置我於千夫所指之地,用心何其歹毒。
你既要與歹毒之人為伍,也莫要帶上本郡主。”
“歹毒之人?”李敏急聲道:“我便這歹毒之人帶大的,沒有嬸母,便沒有今日的李敏。她為我鳴不平有什麼錯,她心疼我又有什麼錯?”
宇文娥英氣得臉色發青,手上緊緊抓著椅架,關節泛白,狠命壓下心中的怒氣,宇文娥英忍聲道:“是……我早該明白,你們才是一家人!
你和她一樣,都是一個窩裡出來的,你比她又能好到哪裡去?”
李敏怔了一怔,泛紅著眼道:“郡主,這不一個人的錯,想想你自己,若不是你行事太過,又怎會到了今日的地步……”
“住口——”宇文娥英厲聲喝道:“李敏,我且問你——那宇文嬌娥在大宴之上大肆辱謗於我的時候……你在哪兒?”
李敏登時一愣,眼睛躲閃了一下,沒有說話。
宇文娥英明白了過來,道:“你就在宴上!”
宇文娥英輕輕喘了一下,接著:“你在宴上眼睜睜看著,看著你那嬸母陰陽怪氣的跟人說著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