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找了個位子,坐得四平八穩,一點兒也沒有害怕拘謹的神色。
正在楊堅想著問些什麼的時候,肖元元率先開口了,道:“陛下,到底怎麼了,嚇得晉王殿下把奴婢從江都城,兩千裡地的叫過來。”
楊堅看了看晉王一眼,又掃了掃肖元元,道:“他既然把你過來,難道沒跟你說麼?”
肖元元點了點頭,道:“說是說了,可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呀!”
楊堅一噎,頓了一頓,道:“對了,是你告訴晉王天降雷罰,實屬必然,對麼?”
肖元元看了晉王,問道:“晉王殿下,您就是這麼跟陛下解釋的?”
晉王臉色微白,道:“兒臣尚未與陛下解釋清楚,陛下……便將兒臣趕走了。”
怪不得晉王非要找她肖元元,來勸說楊堅呢,原來是他自己說錯了話,被趕出去了一次。
他怕一而再,會惹怒了楊堅,才讓肖元元頂上。
肖元元堆起笑來,道:“不是必然,是自然。”
“何為‘自然’?”楊堅問道。
肖元元解釋道:“天要打雷下雨,就是自然。人要喝水吃飯,也是自然。陛下每年都要大祀,更是自然。自然和自然碰到一起,也很正常呀。
陛下祭祀之日碰見打雷下雨,就跟陛下祭祀之日也得飲水吃飯,一樣的道理,都是常事。
奴婢不懂,這有什麼好煩擾的,不就是一件巧事兒麼!”
晉王聽得暈暈乎乎,道:“元元,你跟本王說的,可跟陛下說的不一樣。你說那祭壇設在那裡,肯定會遭雷劈的。”
楊堅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問道:“你怎麼知道那祭壇肯定會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