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的家世、才能、權勢,都不能與高熲和蘇威相比,就算他想投到太子門下,上面有高熲和蘇威等人壓著,他就算投靠了太子一黨,到時候也只能靠邊站。
往常時候還好,就算不投靠太子,好歹他也是立過軍功,得了個安州總管的位子。
可如今科舉已起,連官員都要審考過了,才能繼續任職。而他一個毫無靠山的人,一旦要是稽核不過,當真就只能走下坡路了。
當下太子那邊,肯定是投不過去的,這時,宇文述便把主意打到了晉王身上。
宇文述看得明白,所有的皇子當中,除了太子,最得聖心的就是眼前的晉王殿下了。
若是投靠了晉王,即便他不是太子,憑著當今陛下的寵信,為他求個一官半職,應是十分簡單的。
晉王猶豫了一下,想了想道:“將軍謙虛了,以將軍之能,治一州之地綽綽有餘,不必擔心。”
宇文述一時間沒有聽出晉王意思,晉王到底有沒有接受他的投靠呢?
宇文述頓了一下,連忙招手示意了一下隨從,讓隨從將珠寶呈上,開口道:“謝大王吉言,這些小小禮品,不成敬意,還請陛下笑納。”
只要晉王收了這盒珠寶,便能說明晉王已經接受了他的投靠。
晉王微微笑了笑,道:“這珠寶於本王來說不甚有用,京都路遙,將軍路上總能用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