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平公主猶豫了一下,道:“越國公夫人鄭氏過身了……”
肖元元嘆了一聲:“哎呀,那皇后娘娘肯定很傷心。”
樂平公主點了點頭,道:“是呀,短短半年之內,兩個密友接連離世,任誰心中都會覺得孤寂心酸。
母親為那鄭氏備了喪禮,一大早便派人送往京都了。”
肖元元頓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麼,坐起身來道:“不行,我也得備份喪禮。”
樂平公主看向肖元元,肖元元認真的道:“我差點忘了,越國公的夫人不就是楊玄感的娘嗎,哎呀……差點失了禮。”
樂平公主道:“這喪期要辦十四天呢,你不用急。”
肖元元點了點頭,又重新靠回到樂平公主身邊,道:“我給蕭珏傳個信,讓蕭珏替我安排就行,這婚喪嫁娶的禮數他比我熟。”
樂平公主攬著肖元元,摩挲著肖元元的手,不經意間摸到了那串七寶手串,不由得頓了頓,道:“我看你今日的精神比往日好多了,阿摩這手串……興許真是有用。”
肖元元扭了扭身子,在樂平公主身上蹭了蹭,不置可否。
樂平公主頓了一頓,道:“之前母親說想見見你,我怕你精神不濟會在母親身邊失禮,便一直沒有提起。
你既然精神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明日就隨我去見母親吧。”
肖元元默不作聲,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不情願。
“怎麼了?你不想去?”樂平公主道。
肖元元‘嗯’了一聲,道:“我每次去皇后娘娘那裡,都覺得不自在。”